張鈞雙眼緊盯著麵前的兩位美女,凝神戒備,忽覺背後一痛,緊接著腦中好被針刺一般,巨疼不已,張鈞急忙默用神念壓製,強忍著腦中傳來傷痛,猛的搖了一下頭,身體條件反射式的向前撲去。
右手的冰刀一個橫掃,想借著力大震開兩人,隻見其中白衣女子,手持一麵鏡子照來。
張鈞正注目二人,隻見一麵鏡子照來,被破目鏡照個正著,雙目好像被強光直刺,睜不開雙眼,腦中針刺感更重,身體不受控製的向後退去。
剛靠到牆上,忽覺背後又被什麼東西刺中,頭痛之感再難壓製,這下張鈞再也忍受不住,倒地大嚎起來。
胡影見張鈞倒地,手持吟風劍,便要上前結果了張鈞,正在這時,牆壁內走出的楊霖上前一把拉住。
“兩位姐姐可在他身上打下禁製,我收了他的魂魄,一會還有大用。”
冰蓮胡影兩人嗬嗬一笑,各持手印,將禁製打入張鈞體內。
“多謝兩位姐姐了,這道地方太小,兩位姐姐還是到一邊修息一下,這裏交給我便好!”
“好久沒和同階打鬥了,今日還是以三敵一,算不得什麼。”
冰蓮也客氣一句,拉著胡影向胡影出來的位置走了過去,隻見兩人到了牆邊,牆壁上自然顯出一處洞口來,兩人慢步走了進去,洞口又自動合上,好像根本沒有洞口一般。
此時楊霖已用葫蘆收了張鈞的魂魄,看對麵幾個國士正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不由的一樂,身後向後退去,隻見身後的牆壁也好像一扇門一般打開一縫,人入牆後又自動合上。
跟方鈞同來的國士,這一會的功夫,被狴犴一人便斬殺了十餘人,再見牆上突然走出兩個女子,並且擊敗了張鈞,轉身入牆後,難道這牆後還有洞口不成。
雖然洞口又合攏了,但仍是心存僥幸,揮劍舞刀想要將洞口再破開,隻是砍了多次,牆壁上依舊光滑如鏡,絲毫沒有痕跡。
這幾名國士這下認準方向,又是刀劍齊動,隻是砍劃了半天還是毫無結果,這時,隻聽躺在地上的張鈞輕聲說道:“想活命的都住手!”
聲音之小,連身邊這幾人聽的不清,但卻同時停下手來,前麵兩個紅衣人上前扶起張鈞。
“張穀主,先休息一下!剛才您說的什麼?”
“想活命的都停手!”
張鈞此時頭痛漸輕,借著神念強大,到是可以忍住,一想剛才好像是被人收了魂魄,知道再無勝算,被門下弟子問的亂心,當即大喊了一聲。
洞中同來的北晉國士聽到張鈞的聲音,也不由的一楞,不約同時停下手來,隻是他們停了手,狴犴卻沒有停手,手中大錘一個橫掃,又有兩人被擊中,撞到牆壁上彈下,顯是不能活了。
狴犴還要再殺,隻聽牆內傳出楊霖的聲音,“大哥還是饒了他們吧,一會還有一場惡戰,到時自有大哥打鬥的時候。”
狴犴聽著是楊霖的聲音,哈哈一樂,收了撼天錘,向張鈞處走來,身邊的國士哪敢攔截,眼看著這壯漢走到張鈞身旁,大手還拍了拍張鈞的肩膀,隻見壯漢麵前牆壁向兩邊一分,從牆內走出一白衣男子。
“你是何人,剛才我的魂魄可是你收的?”
“張穀主好強的毅力,被人抽魂奪魄還能把事情想的清楚,佩服佩服!我叫楊霖,不錯,你的魂魄是我收的,想必張穀主也知道其中利害,隻要你配合我行動,我自不會難為,日後你還可回萬花穀,做你的穀主。”
張鈞一聽楊霖二字,腦中急轉,忽然想起一人,臉上露出一絲驚訝之色,吃驚的問道:“你是迷霧穀外放走各門派掌門的楊霖?”
“這等小事還有人記得,實在是不足掛齒!”
楊霖看張鈞吃驚的樣子,也不以為意,上前幾步,沉聲說道:“張穀主,請隨我來,這裏自有人收拾!”
說完,楊霖轉身向身後的洞口走去,狴犴推搡著張鈞一起走入洞內,三人進洞後,那洞口又自動合上。
張鈞進洞後,隻見麵前也是一片空地,四周鑲滿日光石,照的雪亮,剛才與自己打鬥的二位女子正坐在一旁閑聊,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這時,張鈞隻聽身後的牆內傳出陣陣慘叫聲,不時的有人驚呼求救,好像是受到了什麼攻擊。
“楊霖,你難道要將這些人斬盡殺絕不成!”
楊霖隻當沒有聽到,向身旁的黑議說了幾句,看著張鈞,笑著說道:“既然做這攻伐殺戮之事,自要有獻出生命的準備,難不成,打不過了,便開口求饒,等日後再行攻伐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