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吻沉思了片刻,眼中狠色一閃,沉聲說道:“你現在下去安排人手,在奉陽城四周繁華之所都豎起元氣炮,特別是皇宮四周,隻等我一聲令下,便齊炮轟鳴,炸了方錦之小人。
現在傳下令去,炮響之後門下弟子在此處結集,我們一路向北殺向雲頂山,那裏風景秀麗,充氣充沛,特別是那個七星塔,靈氣之足,確實罕見,到是一處修煉的好地界。”
血吻聽這管事一說,心中也有些活絡,不過北晉國雖然明白地理,卻不是極熟,而且新立山門,需要做的事務太多,不如搶一處門派做為根基,豈不是更容易些。
上次攻擊乾元門時,七星塔裏的修煉,讓血吻記憶猶新,若不是楊霖打擾了靜修,隻怕此時還在那塔中修煉。
今日要尋一個好去處,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雲頂山乾元門,現在那裏隻有一個大隊的國士駐守。
想自己這身修為,帶著這幾百名弟子,自是手到擒來,不費吹灰之力,到時再用化血大法,收了這些國士的魂魄,還可得那幾百國士的苦力。
血吻想到此處,心中也安定了下來,剛才走的勿忙,也有些不甘心回西北大荒之地。
此時想到去雲頂山落腳,倒也少了份心思,臉上露出一絲邪笑,辭退了左右,閉目修煉起來。
楊霖此時雖然將血影宗與五毒門成功的分裂了,可是卻不知卻將乾元門推入了一場滅門之禍。
楊霖騎著黑蜈回到萬蜈洞中,滿意的拍了拍黑蜈的黑頭,扔了一枚藥丸,笑著說道:“吃吧,這是大補的丹藥,今日你的表現不錯,我這就走了。不過你若是再助方錦為害四方,再遇到我時,我定取了你的性命!”
黑蜈看著螯中夾著的藥丸,卻不敢吃,生怕楊霖再下了什麼手腳。
楊霖也不理他,收了黑石等蟻群,神念一轉,便消失在原地,再出現時,正好在方覺的內室中。
“先休息一下,過一會應該會傳回消息了,若是血吻能去找方錦血拚,那便是最好了,隻是不知道這血吻有沒有這個血性。”楊霖低語了幾句,閉目養起神來。
黑蜈看著楊霖忽然不見了蹤影,也有些奇怪,過了半晌,低呼了幾聲,見無人應聲,這才知道楊霖原來真的離開了,心中也鬆了一口氣。
黑蜈也怕楊霖再回頭,騎著自己去找方錦鬥法,兩個主人,那時該如何是好。
看著手中的藥丸,黑蜈腦筋一轉,既然命都在楊霖手中,他也不會再費心用個藥丸來毒殺自己,一張雙齶,前螯一拋,藥丸便到了口中。
藥丸入口即化,流入腹中,一股精純的藥力順著腹中經脈流轉全身,黑蜈忍不住長吟了一聲,吐了一口濁氣。
難怪這些黑螞蟻緊跟著這小子,原來還有這好吃的藥丸,回頭去向方錦問問可有這種藥丸,這東西對修為還是大有益處的,吃的多了,也能省去多年的苦修了。
隻是這楊霖神出鬼沒,一會鑽地而來,一會迎風而去,修為雖然不高,手段到是不少,看來還真得小心伺候著,免得禍及性命,黑蜈長出了一口氣,閉上眼睛調息起來。
楊霖回到方覺的宅中,坐在屋內,不一會,方覺四人便出現在楊霖的麵前。
“你四人事做的怎麼樣了?”
“回大人,一共我們暗中捕殺了一百六十四名血影宗的弟子,其中修為達元嬰期以上的二人。”
方覺在一旁彎著腰,臉上露出一幅得意之色,隨即是暗淡了下來,也不知楊霖心中倒底想著什麼,下一步是福是禍。
“血影宗在這奉陽城中有多少人,你們可知道?還有,現在血影宗可有什麼動作?”
“回大人,這血影宗在奉陽城中估計也就幾百人吧,這一百人也算得上的血影宗的主力了,那兩名元嬰期的弟子,身上都有這個腰牌。”
方覺手中舉著兩個腰牌送到楊霖手中,楊霖接過一看,正麵一個骷髏,背後刻著一個‘血’字。
方覺看楊霖隻是隨意看著,心中疑惑起來,看來這人並一定是血影宗的人了,為何聽到殺了一百多人還不心痛,不過卻稍鬆了一口氣。
想到楊霖若是血影宗的弟子,還會問城中還有多少人,血吻大長老的手下會不知道城中多少人,隻是心中雖有疑問卻不敢開口去問,畢竟生死還掌握在這麵前人的手中。
深吸了口氣,方覺接著說道:“屬下看到皇宮中出現不少血影宗的弟子,正向北麵集結,不知他們要做些什麼?”
“你們再下去探查,一有情況,迅速傳訊,隻是不要太過接近這些人,奉陽城可能要再起腥風血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