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塵滿臉熱情的將楊霖讓到一旁的客座上,張鈞剛坐在楚塵的下首位。
隻聽楚塵緩緩說道:“老夫也有些好奇,你逃出方錦之手,到也不足為奇。
隻是你又如何能讓五毒門和血影宗相互殘殺,以至血吻與方錦兩人在平北王府大戰三天三夜。
最後合歡門的花語前去助陣,憑借著花語的迷魂香帕,才將血吻擊退,帶著血影宗的門人從西門逃出奉陽城。”
“這個我到是不知,看來血吻定是又受了重傷了,哈哈!”楊霖一想到大戰三天三夜,以這兩個化神後期修為的高人,情況何等的慘烈。
“豈止是血吻,連方錦和花語兩人也都受了重傷,特別是花語,聽說被血吻一掌擊中要害,若不是逃的快,隻怕被血吻強行取了真元了,哈哈!”
楚塵喝了口茶,接著說道:“那血吻先是將方瑞一府上下斬殺幹淨,最後去方重府上時,遇到花語,將花語擊傷,花語逃到皇宮中休養了三天。
聽手下人說方錦與血吻在平北王府酣戰,無人可助其一力,隻好強忍著傷勢,到平北王府將那血吻趕走。
此次奉陽城的大亂,血影宗和五毒門的弟子相互殘殺,隻奉陽城中八隊護衛也隻剩下四個整隊,城中的各派弟子也是借機相互殘殺,掠奪財富。
隻是苦了城中的百姓,那三天,凡是在街上遇到修真之人,便被人當場斬殺,吸當精血。
若是遇到打鬥時,更是受累無辜喪命,三天過後,整個奉陽城一片狼籍,門庭冷清,鬧市無人,整個城中彌漫著血腥之氣。”說到此處時,楚塵一臉的悲天憫人之狀。
楊霖側眼看到楚塵的樣子,心中暗道,若是楚塵真的有如此善心,想必此次應是不虛此行了。
楊霖輕咳了一聲,說道:“楚穀主能以天下蒼生為念,也當是北晉這些名門大派的典範了。
初時隻是想讓血影宗與五毒門兩虎相鬥,自相殘殺,卻不想傷了這許多去留無辜的百姓,實在是罪過。”
“這也不是你的錯,你此舉將那兩個邪門的實力大傷,也不知讓這北晉國多少生靈免招塗炭了。”
楚塵笑著,擺了擺手說道:“當年受方錦的蠱惑,參與到北晉周盟中,當時還不知方錦背後便是五毒門,更有血影宗和合歡門兩個邪門加入其中。
那時我與方錦一同,參加完大夏國的修真界千年大賽,見到大夏國的修士,修為通天,比我北晉國更是高出一階不止,心中才生起提升北晉國修真界實力的想法。
現在北晉國修真門派眾多,弟子參差不齊,每年浪費的晶石丹藥無計其數,所以才共同擬定了整頓北晉國修真界想法。
隻是沒想到五毒門狼子野心,隻是想重複當年五毒門的榮耀,聯合邪門歪道,準備一統北晉,連我萬花穀也要囊括其中,最後竟將王樽殺死在金烏山,重傷了張鈞。”說到此處,楚塵一臉的怒氣,放在桌上的左手早已緊握成拳。
“楚穀主息怒,楚穀主能早日看清那方錦的野心,也算是北晉修真各派的福氣了,我今日到此,想必楚穀主也能知道何事?
我來是想聯合楚穀主,加下北晉各派弟子與各處散修妖獸,襯現在奉陽城大亂之機,一擊將那方錦擊潰,免除後患,另選他人做這凡人之主,不知楚穀主意下如何?”
“如此最好,我也正有此意,想這方錦此時已原氣大傷,身邊無人可用,到正是一個好時機。
隻是這聯係各派之事,還需有一對各派熟絡之人才好聯絡。”楚塵說完,眼角看斜視著楊霖,卻不在言語。
楊霖知道楚塵是等自己說話,當下站起身來,沉聲說道:“我楊霖願做這聯絡之人,北海冰宮、金光門和乾元門應該問題不大,我這就傳訊給這些山門,隻是我一人之力,恐怕時間要拖的久些。
半年的時間,我想應該足夠了,現在是三月初一,我看便定在十月初一時,我們奉陽城下見,到時我們便一起圍攻奉陽城。”
“好,有你做為聯係之人,最是合適,想那迷魂穀外,你對這些門派多有大恩,到時哪個門派不願出手的,日後平了奉陽城,再找他算帳。”
楊霖一聽,看來這楚塵還是抱著整理北晉國修真界的想法,不過此時大劫在即,關鍵時刻不願出手自助的,想必也不會有太大的發展,日後稍做整頓也是好的。
“楚穀主,楊霖還有一事之請,我想去當年蘇師伯帶我去的仙根處看看,不知穀主可否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