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楊霖與冰蓮、狴犴幾人,身穿著血影宗的服飾,站在七星塔前,此時門口的守衛,早被楊霖控製了魂魄,根本不敢心生異心前去通風報信。
這些血影宗弟子在奉陽城中,四處殺人收血,不少人也在混亂中喪生,後來逃出後,又與乾元門一場大戰,傷亡過半。
加上血吻在路上時,不禁命門下弟子將搶到的精血獻上,更因為急需回複法力,調養傷患,將受傷的弟子,強行收了精血,以補充法力。
以至於這些弟子都心生怨恨,無時無刻不在擔心哪一天會被人收了精血,無故枉死。
楊霖雖然收了魂魄,不過也答應日後不加為難,若是乾元門再光複山門之時,還可介紹入乾元門,修行正宗的法術,也讓這些人心中生出了一絲希望。
楊霖站在塔下,望著七星塔一陣出神,旁邊的林文小心的問道:“前輩,血吻修為通天,隻怕以前輩現在的實力,隻怕要抹殺,難度不小啊!”
林文修為隻在金丹初期,修真者以強者為尊,自然要稱呼楊霖為前輩,本來想說,這些人根本鬥不過血吻,不過卻不敢太過直白,生怕楊霖發怒,取了性命。
“這個我知道,這一層中有多少血影宗弟子,還有多少人沒有收伏魂魄?”
“回前輩,一層多是巡邏之人,修為多在築基期修為,有二百餘人,還有一半沒有收伏。”
楊霖點了點頭,想想也是,才五日的時間,就算巡邏的人再多,也不可能全部出動。
時間距離十月初一越來越近,本是穩妥起見,最好是將五毒門鏟除後,請楚塵來此出手,對付血吻,想來勝算大漲。
隻是這一來一回的,時間久了,隻怕血吻回複了法力,見時機不對,引著門下弟子逃了,又到哪裏去尋他。
思來想後,也隻有這一招險棋了。
楊霖望著七星塔出了一會神,心想血吻這次到是小心,將乾元門弟子都關在七星塔中,不用再擔心像上次一般,自己混在人群中,偷襲於他。
不過,這次血吻你又失算了,楊霖冷笑了幾聲,向林文問道:“那些被抓住的乾元門弟子困在幾層,可有利害的修真者看守著,或是有什麼禁製?”
“都在一層,由那些尋常的弟子看著,不過外麵卻有一層結界,每日都有三層下來一名管事長老拿血吻的令牌下來挑人。”
“血吻每日裏,都什麼時候取人煉功?”
“每日裏三更時分,都會從乾元門中弟子,挑選十人,若是修為低淺的便多挑一些,送到四層,供他練功。”
“這到是有些難辦!”楊霖自語了一句,想了一會,楊霖再次睜開眼睛,看著西邊夕陽西下,黃昏時的霞光映透了整座雲頂山,滿山的血色,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
“你二個時辰後再到藏寶洞去一趟,我有事要你去做,事成之後,自不會少了你的好處。”楊霖冷冷的說道。
“是,前輩!”
眼望著楊霖離開,林文身邊的一個下屬說道:“師兄,這楊霖也隻是元嬰初期的修為,為何身邊會有四名化神期的高人,時刻守護著,看樣子還十分的盡心?”
“閉嘴,楊霖也是你叫的,你沒聽說迷霧穀外,楊前輩一人赴義,救各派掌門之事嗎?
還有,據說血手和血泣兩位長老也是死在他的手上,血吻長老之前在七星塔被人重傷,也是出自楊前輩之手,豈能用常人的眼光去看待。
聽說楊前輩招集了不少修真者,成立了一個義盟,到處阻擋北晉同盟,金烏山大敗北晉同盟便是個例子。
拓拔峰何其囂張,都敗在他手上,隻是不知他又如何從奉陽城中逃出來的,可能我們血影宗與五毒門火拚之事,也是他從中設計,真是想不明白,他是如何做到的。
這楊前輩當年跟著丹王蘇牧學習煉丹之術,跟著他的人,多得到他的好處,日後好生做事,也許這一次便是我們重歸正途的一個機會。”
“是,師兄,日後我們定當盡心做事,若能修得正派道法,也不必每日裏,躲在暗處,受人指責了。”
林文幾人輕聲細語的閑扯著,楊霖則招呼了幾人,悄聲離開七星塔,回來藏寶洞中,找一處安靜的所在,煉起丹來。
隻見楊霖不時的用法力逼出身上的一滴鮮血,加以冰封,融入到丹藥之中,加以煉製。用了二個時辰的時間,楊霖看著手中十顆普通的理氣丹,滿意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