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闊眼望著麵前的幾個妖修不停的呼天喊地,此時已超出了袁闊的控製範圍,不由的臉色越來越暗。唯一的解釋就是剛才根本不是自己控製這些人的魂魄疼痛,而是另有他人,這個人便是麵前的楊霖。
再看楊霖依舊笑容滿麵,眼有尋味的看著自己,袁闊不由的雙膝一軟,跪在地上,向楊霖爬去。
“小友饒命!是我被他們蠱惑衝昏了頭,以後再也不敢了,日後願為小友為奴為騎,任道友差遣。”
此時龍佑、蔣纖幾人也停下的頭痛,正手扶著頭,莫名的看著袁闊跪在楊霖麵前,不停的磕頭求饒。
初時還不明了,明明是袁闊奪了眾人的魂魄,已不再受楊霖的控製,為何此時卻又跟在楊霖的麵前,雙手還舉著那紅色葫蘆好像要獻給楊霖的樣子,難道……
蔣纖最先反應過來,一閃身到了楊霖身前,抱起楊霖大腿,嬌聲哭道:“小友,要為我等報仇啊,都是這混猴使壞,收了封平的信息,便招我等來此,設計搶奪小友的靈器。”
其它幾個妖獸也隨即想通,都一齊跪在楊霖的麵前,聲淚聚下,大聲求饒。
“報什麼仇?你們不都一起商量好的嗎,還整出這許多陰魂靈體,看來也是費了不少的手腳。”楊霖一甩腿,將蔣纖甩開,笑著說道。
蔣纖一甩而開,急忙又跪回到楊霖麵前,仰起一張嬌美的麵龐,一幅楚楚動人的模樣,嬌聲的求饒著。
楊霖微低下頭,一隻手輕捏著蔣纖那微尖的下鄂,將臉貼的極近,聲音中透出一絲輕浮。“這是你主動獻身,可怪不得我了!”蔣纖嬌軀一抖,手下鬆了幾分,臉上更是露出了驚恐之狀。
楊霖冷笑了一聲,也不伸手去取袁闊手中的血魂葫蘆,隻是口中默念咒語,隻見袁闊手中的葫蘆忽然一動,竟慢慢的向楊霖飛去。
再見楊霖體內忽然現出一片紅光,一個比袁闊搶去的葫蘆大了一圈的更大葫蘆出現在楊霖的胸口處,見小葫蘆一吞而入,轉即隱入楊霖體內。
當初得了血泣的母葫蘆之後,楊霖無事時,便將子葫蘆內的重要的魂魄都轉到母葫蘆中,以免有失,特別是蔣纖眾人的魂魄更是早早轉入母葫蘆中。
平日對敵時,多用子葫蘆收取魂魄,再轉到母葫蘆中,今日雖以想到此處,不過子母葫蘆分開使用卻也正好躲過一劫,這也是楊霖一直沒有驚慌的原因,還戲弄了群妖一番。
“好了,我先問一事,那三具靈體和眾多陰魂是哪裏來的,從實招來?”
眾妖一聽楊霖話語,都將目光轉向曲長,楊霖眉間閃出一絲煞氣,用手指一勾曲長,曲長知道躲不過,急忙爬到楊霖近前,剛要說話,卻見楊霖一手已按在頭部,竟然搜起魂來。
曲長隻覺腦中傳來一陣輕痛,漸漸陷於迷茫,直至昏迷。過了一盞茶的功夫,楊霖才睜開雙目,嘴角處閃過一絲邪笑。
依這曲長的記憶,這兩樣東西是在靈寶堂購得,隻是靈寶堂也不是什麼人都賣,而是隻賣給熟客,曲長因為與店中一位供奉極熟,這才高價賣給曲長兩件靈器。
不過可笑的是,曲長居然將這兩修的靈器轉賣給袁闊,從中還賺了一萬塊高階晶石的差價,到是讓楊霖的眼前一亮,暗道一聲妖才。
樂池,便是曲長在靈寶堂中認識的供奉,看來日後到了無歸城時,還需到這靈寶堂逛逛,也許能弄清一些控靈之法。若是能弄清靈體轉生,或許有什麼秘法可以幫助葉傲重塑肉身,也免得在一隻冰蟾的體內,壽終正寢了。
楊霖沉思了片刻,看著四周跪地磕頭的眾人,不由的笑了說道:“若不是這笨猴動作太過明顯,我也想不到會是你們要搶回魂魄,如今你們魂魄沒有搶回,卻已將我引怒,你們看如何處置吧?
還有這笨猴要留下我的雙修伴侶送給他大哥,不知他的那位大哥,可願意與我比試一下,我楊霖也為紅顏一怒,吃一回醋,鬥個生死來。”
那袁闊一聽到此處,嚇得體弱篩糠,跪地將頭磕的咚咚作響。
“還有龍佑,剛才你提到衝霄山下比試的第三陣你還不服氣,現在比來,也省得再到衝霄山上比試,到時你顏麵盡失,那時還不知又要找誰來頂罪,來來,我讓你先出手。”
楊霖順勢後退了一步,笑著從亮銀甲中取出一口大刀來,舞了個刀花,作出一幅打鬥的姿態來。
“小友不要取笑龍某了,我哪是小友的對手,剛才隻是血氣衝昏了頭,還忘小友勿怪。這是這段時間收集的材料,還請小友過目,自小友吩咐之後,我便多方收集,日後還有更多的材料送來,以供小友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