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新的海風撲風,四周一片寂靜,沒有異樣的靈氣波動,好像多年不見的好友見麵,一團和氣的景象,楊霖輕輕搖了搖頭,將心中一絲不安輕輕抹去,微笑著回道:“沒什麼,受了些傷,靜養幾日便好!”
“這裏沒有人守著兄弟,我也不放心,不如我帶兄弟找個安全的地方,等兄弟傷勢回複了,再作打算如何?”雙手一把扶住楊霖的右臂,雲鄂關心的說道。
不待楊霖回答,雲鄂已熱情似乎有些過火的夾著楊霖向上方崖頂飛去,迎著嘯風,嘴中發出一聲嘶鳴聲,隻是落入楊霖的耳中,卻好像是傳遞著什麼。
到了崖頂之上,隻聽雲鄂對著四周的穿雲雕一陣嘶鳴,身形不落已化成穿雲雕本體,將楊霖用結界禁錮在身後,向海外極速飛去。
“雲大哥,這是要去哪?”看著雲鄂急勿勿的模樣,楊霖忍不住開口問道。
“這片海域最近總是有強橫的妖獸出沒,我怕兄弟再受到什麼傷害,找個安全的地方讓兄弟好生養傷!”雲鄂支支吾吾的說道,不知是因為風大還是心虛。
聽著這個實在到了好像是在幫倒忙的借口,楊霖心中不由的一陣好笑,難道這雲鄂又想打什麼歪主意不成。
鐵架島上的分身已經消失,此時雖然可以放出雷號等蜂群對付雲鄂,不過一想眼前的情況,也確實有些太過緊張了,感覺到體內傷患帶來的一陣陣疼痛,楊霖緩緩的閉上雙眼,調息起來,也想看看這隻穿雲雕到底要將自己帶到什麼安全的地界。
不知過了多久,楊霖體內淩亂的經脈在之前便早被吳天理順,在補神丹的作用下,正迅速的愈合著,體痛漸輕,感覺到身形好像在下降,楊霖不由的輕輕的睜開雙眼。
一座獨島,孤單單的座落在海中,樹葉凋謝顯得極為枯寂的幾株大樹零散的插在島上唯一的一塊大石上,四周遍布沙灘,普通的再普通的一座孤島。
不待雲鄂落下身形,從遠處大石後不知什麼位置,忽然飛出數個人影來,速度之快,幾個呼吸之間已迎上了雲鄂。
“多年未見,楊小友的修為已突破至了化神初期,真是可喜可賀啊!”
極為熟悉的聲音傳來,抬眼望著麵前熟悉的麵孔,楊霖冷笑了一聲,原來是這幾個老怪,這麼多年還不死心,居然還埋伏了雲鄂這個眼線,始終盯著自己。
“原來是傅道友啊,真是巧啊!”修為相差一階,便需稱呼為前輩以示尊重,而同階的修為無分上下,皆可以稱為道友,楊霖冷言譏諷道。
輕輕的拍了拍雲鄂的後背處的光暈,楊霖冷語說道:“看來雲大哥所說的安全之地,便是由傅道友幾人安排的地方了!”
雲鄂不語,繼續向島上飛去,傅妙打開結界,輕輕已落在了雲鄂的後背,雙手抱拳說道:“不要怕雲鄂了,他本是我的靈獸,一切皆是我授意安排,無非也是想請兄弟幫忙煉幾枚丹藥而以,別無他想。事成之後,兄弟想去想留,悉聽尊便,傅某決不敢留!”
“我體有重傷,還需將養些時日,傅道友可有好去處安排一下!”楊霖手捂胸口做痛苦狀。
“早就安排妥當,隻等兄弟前來了!”傅妙向雲鄂身旁跟隨的白嘯等人,輕輕的點了點頭,臉上堆滿了笑容。
大石旁,一塊石壁劃著刺目的磨石聲,緩緩向旁邊移去,露出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洞中不時的傳出一絲風灌氣孔的嘯吼聲,到也不顯得憋悶。
雲鄂放在楊霖後,便已返回,眼望著楊霖時卻有幾分歉意,離開之時,顯得有些急切。
傅妙在前引路,楊霖居中,其它幾人在後緊跟,延著一條光滑的石洞向下走去,走了很久,甚至聽不到那大石合攏的聲音,周圍逐漸暗淡,石壁上沒有一塊日光石,令楊霖一陣誹腹不已。
約有一盞茶的時間,前方一片光亮忽然顯現在眼前,四處布下的晶石大陣,瘋狂的聚集著周圍的靈氣,忽明忽暗的陣中,刻劃著一道道菱形的符印。
“傳送陣!”楊霖不由的失聲問道,難怪海島上沒長幾棵樹,周圍的靈氣皆被吸到此處,也實在沒有多餘的靈氣卻滋潤這島上的其它生靈,不過到是更安全了些,因為沒有人願意在沒有靈氣的海島上駐足。
“自從當年,兄弟被人劫走,我等為了在海外尋找兄弟,便在多處建了這許多傳送陣,花費可是不小啊,隻這每年需要更換的晶石,便不是個小數目,不過一切都值得的,終於又等到了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