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嗯,那個……”她看了看銖離,又看了看捂著屁-股的左偃,臉紅了又紅,不知道是害羞還是憋笑,不過想來,後者的成分要多些。
“丁丁,你為何現在還會在此?”銖離微微皺眉。
“那個,嗯,我是來送信的。”
“送信,送信你不走前門,要鬼鬼祟祟翻牆?”左偃擺明了不信。
“我是用的飛石傳書嘛,當然要找個隱秘的地方了。”她倒是很理直氣壯的樣子。
“你是說你用,用這個送信?”左偃拾起落在地的彈弓,睜大了眼睛看她。
“啊,是啊,我又不會拉弓又不會用飛刀,就,就隻好用這個了。”一想到打在左偃屁-股上,自己是覺得解了氣,可是又不敢笑出來,隻好低下頭隱藏自己的情緒。
“那你也不該打我,我屁-股啊。”左偃快要氣絕,自己的屁-股還在痛,可惡的譚丁丁,一定不能讓他得逞,現在她追公子的事幾乎是人人知曉,大家都等著看著,這樣的女人要是進了將軍府,還不被她給鬧翻了天。
“我,我本來是對著你的背的,可是,可是手偏了那麼一點點,嗬嗬。一點點,所以,我也不是故意。”譚丁丁諂媚的看著左偃,用以表示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
“對著我的背?”左偃以為自己聽錯了。
“啊,按照常理來講,一般石頭還沒有打中你的時候就應該被你抓住了啊,誰叫你自己反應慢。”譚丁丁小聲嘀咕,“虧你還是學過武功的人?”
“誰告訴你我學過武功啦?”
“將軍的手下怎麼會不懂武呢?”
“我隻是謀士。”左偃覺得自己跟譚丁丁是水土不服,遇上她肯定是要倒黴的。
“這就是你傳給我的信?”銖離拿著一張亂七八糟的紙條,問道。
“嗯。”譚丁丁臉紅著低下頭,熱血開始往上湧,自己還是回去好好的降降火才行。
“那,你能告訴我,這上麵寫的是什麼麼?”銖離覺得自己真的是罪過了,可是真的是不認識上麵寫的是什麼。
“啊~~~”譚丁丁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銖離,“可憐的銖離,你不會不識字吧?”
“撲哧,敢說堂堂朔風王朝四大才子之一的銖離公子不識字的,怕是隻有你一人了。”左偃嘲諷的看著她。
“哇,銖離還是才子啊。”譚丁丁鼓著雙眼做花癡狀,“可是為什麼不認識我寫的字?”
“我說呢,原來是你寫的,難怪公子不認識了。”
“我明明就寫得很好了啊,都練習了好幾十遍了,怎麼會醜到不認識。”譚丁丁委屈的叫道,雖然自己是沒有學過毛筆字,雖然自己是寫的醜了些,可是還不至於醜到認不出來吧。
銖離看著身前淚眼汪汪的譚丁丁,心底有那麼一塊地方柔了下來:“你是要約我麼?”
雖然是亂到不可認識的地步,可是憑猜的也是能夠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