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看著抱著自己的丁丁,不由得又笑了,帶著寵溺與幸福。
回到山洞,丁丁顫巍巍的坐在床上,心裏嘀咕著,這下怎麼是好,原本就是要逃走的,可是現在卻是又回到了這裏,而且還是被人救回來的。
她看著白衣人在山洞中來來回回,點蠟燭,拿藥箱。
白衣人到她麵前,蹲在她身邊,輕輕握起丁丁的手,用棉花沾了一些藥酒給她消毒,還不時的吹口氣給她減痛。丁丁心裏暖暖的,真是個溫柔體貼的男人啊。
“你不生我氣麼?”小心翼翼的問,生怕他像白天一樣,突然之間就因為發怒而走火入魔了,他的血怕也是經不起這樣折騰幾回。
白衣人搖搖頭,隻是丁丁見不到他的臉,也就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緒了,可是見著這她心裏也輕鬆了許多,畢竟是自己不對,再說他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啊。
“你為什麼不帶我去見銖離呢?”
白衣人頓了頓,隻是一瞬的事情,然後在她傷口處塗上藥水,因為疼痛,她抽了抽手,卻是被他緊緊抓住吹著涼氣。
見他不回答,她也不打算繼續問這個問題:“你為什麼要帶我來這裏呢?”
白衣人抬起頭看她,眸子裏盡是深情,丁丁見著嚇了一跳,鼓大了眼睛:“你,你,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
白衣人笑了,眼裏明亮,不否定也不點頭說是,可是基本上是同意了她這個說法。
“啊,那為什麼啊?不會就是因為那麼一句話吧?”丁丁氣餒,這種事情怎麼會發生在自己是身上,這好像也太戲劇化了吧,雖然自己到這裏之後很多事都很戲劇化,可是這樣荒唐的事還真的讓她覺得意外。
白衣人笑得更甜了,不理會丁丁苦惱的樣子,而是低下頭給她處理另外一隻手。
“你這樣是不是太兒戲了啊,不就是說喜歡你的白頭發麼,在我們那裏很多人都喜歡白頭發啊,那要是你到了那裏,是不是你都要喜歡啊?”想不到這個人有點缺愛,不是,是很缺愛。
往往這種類型的人,一旦纏上一個人便不會輕易鬆手,想到這裏,丁丁不由得打了個顫,難道自己會被他困在這裏一輩子嗎?
丁丁沉浸在自己的思考裏,回過神來時,已是發現白衣人的麵具臉已是在自己正前方幾厘米處,她嚇了一跳,向後倒去,結果被他攔住了腰,又坐正了身子。
原來是手和手臂上的傷口都處理好了,現在是要給她擦臉上的傷,這一次出逃她算是掛了不少的采,而從樹上掉下來撞擊過後,身上又多了不少的傷,雖然沒有摔斷骨頭,但是也有得她好受,怕是要痛個好幾天,回來時因為緊張不覺得什麼,現在回來了,一放鬆,身上的疼痛一股腦的竄上來,疼得她齜牙咧嘴。
待得傷口都處理好了,丁丁早已是上眼皮和下壓你打得不可開交的時候,白衣人見她一副累得不行的樣子,好笑的抱起她放在床上,並給她蓋了床薄薄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