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個醜男人聞言,眼睛都笑彎了,連忙倒著謝,圍上前去,可是畢竟是在劉洛言麵前,他們三個卻是誰也不願意第一個動手,這個四皇子喜怒無常,說不準隻是想要嚇嚇這個女人,若是自己真的動了手,也許下一刻就沒了命了。所以就算是現在已經是口水直下三千尺了,依舊是不敢首當其衝。
劉洛言一直盯著丁丁的臉看著,隻是覺得她閉著眼逃避者周圍的一切,他皺眉:“還不動手。”
丁丁聽著,幹脆就躺在了地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劉洛言看著額頭上的青筋直冒,他要的可不是丁丁的這幅樣子,他要的是丁丁哭喊著爬到自己的麵前求著自己放過他,而不是現在這幅逆來順受的樣子。
那三個醜男人看了看發怒的劉洛言,突然覺得不做是死,做了說不定還不死呢。於是終於有一個人首先爬了下去,一把拉住丁丁雙手護著的肚兜上。
“把眼睛睜開。”劉洛言不放過她,他要她求饒,像他人一樣的求饒,是為自己,而不是其他的男人。
丁丁將眼睛睜開來,眼裏沒有一絲光彩,像是死魚眼睛一般呆滯。
就當自己死了吧,就當自己在這一刻隻是衣服軀殼。
劉洛言見到她眼中的神情,頓時氣得血液上冒,她是第一個,第一個不畏懼自己,不求饒的女人,他覺得自己被一個女人給打敗了,自己居然征服不了這個女人。
其餘的兩個醜男人見著那人還好好的活著,自己的膽子也大了起來,也俯下身去,手不老實起來。這打仗幾個月以來,都很久沒有碰過女了,就算有軍妓,可是那裏又比的上這麼誘人的女人身體呢,若是能夠嚐下味道,就算是死也值了,至少比死在戰場上來的值。
“撕拉……”丁丁的肚兜被一人拉開來,她的胸前毫無保留的露在空氣中。
劉洛言眼睛微微眯著,殺氣從眼中射出來,可惜正在犯罪的三個人那裏注意到,隻是淫笑著,雙手在丁丁身上遊走,甚至滑到了褻褲處。
劉洛言看著丁丁眼角的淚水順著眼角滑落,安靜的像是靜靜的湖水,沒有一絲波瀾,他心猛的抽緊,手緊緊的握著黃金就被,指節開始泛白。
一個男人已經是翻身騎到了丁丁身上,手開始拉扯丁丁的褻褲。
“銖離……”丁丁空洞的笑著,看見銖離在空中對著自己笑,溫潤如玉。
劉洛言嗖的站起身,手中的黃金酒杯正要向騎在丁丁身上的男人射去,可是有人比他快了一步。
“嗖!”一道白光射了進來,穿過丁丁與那男人身體間的縫隙,那男人動作一滯,凝神一看,原來是一把銀色的槍。
這杆槍全身銀白,穩穩的斜插在地上,生生將丁丁與男人隔離可開來,那男人被嚇住了,倒在了一邊。
劉洛言心裏莫名的鬆了一口氣,隻是那麼一瞬的事,他又轉眼向帳篷口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