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吃藥多長時間了?”
“七八天吧。”
“哦,什麼,七八天?”丁丁急了,都病那麼久了,怎麼才開始吃藥的。
“啊,姑娘,有問題麼?”秀竹不解的問道。
“他不是一個月前就病了麼,怎麼才開始吃藥的。”
“啊?誰告訴你的,二皇子是你來前幾天才病了的,而且禦醫說了,再吃幾天藥就可以康複了。”
丁丁恨恨的抓緊托盤,來前幾天,那時候自己和銀風都在路上了,還說什麼一個多月前就頭痛不已,看來自己又是被玩了。
“誒,姑娘,你慢點,慢點。”秀竹在後麵追著,可是端著藥又不敢走快了,隻能眼睜睜看著丁丁咬牙切齒的向前衝去,她神色難看起來,難道自己說錯什麼了?
“息歡,你給我滾出來。”丁丁一腳將息歡的門給踹開,河東獅吼起來。
屋內的兩人驚訝的看過來,看著門口怒氣衝衝的丁丁,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反應。
丁丁直接進了屋,將托盤放在桌上,盤中的粥溢了出來,糕點也滾到一邊。而她直接上前,一把抓住息歡胸前的衣襟,見他拉起來:“息歡,你又騙我!”
息歡委屈的看著她,淚水都要落下來的樣子,還忙著咳嗽兩聲:“丁丁,我,我怎麼會騙你呢。”
“呃?”這聲音,怎麼聽怎麼酥,讓她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哼,丁丁姑娘可真是好興致呢。”一旁的劉洛言冷笑出聲。
“你,你怎麼在這兒?”丁丁偏頭問道,心底寒意上冒,抓著息歡衣服的手更緊了。
“我不是說過我是來看二哥的麼。”
“誒,我騙你什麼了?是,我是說過要娶你的,可是你知道我現在的身體,哎,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會遵守諾言,擇日娶你過門。”
“什麼?”丁丁身子抖了抖,這話怎麼就把自己說的是一個死皮賴臉要嫁給他的女人啊。
“喲,原來如此,看來我還是不打擾你們比較好,二哥,四弟先走了,你還是要好好養著身子才是。”劉洛言笑道,這話又多曖昧就多曖昧。
“那多些四弟了。”息歡弱聲道。
待得劉洛言走後,息歡才從丁丁手裏將衣服跩回來,躺下去,繼續睡覺。
“起來,你給我說清楚,是怎麼回事?”丁丁又把他給拽起來,質問。
息歡一副睡眼朦朧的樣子,緩緩睜開眼:“你可真是笨啊,過了怎麼幾天才發現我是騙你的。嗬嗬”他對著她眨眨眼,電力十足。
“什麼,你,你……”丁丁怒不可遏,雙手都顫抖起來。
“你,你居然騙我,開這樣的玩笑,很好玩是不是?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你知道每天叫你起床時有多害怕嗎,我害怕哪天叫你的時候就永遠也叫不醒了,害怕你就永遠這樣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永遠也不會壞笑著和我說話了,害怕沒有人在寵溺的叫我丫頭說我笨了,你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丁丁憤恨的看著息歡,惱他的欺騙,淚水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顆顆的往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