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他手中捧出一個四四方方的木盒,那個木盒外表樸實無華,卻是給人一種令人心寒的感覺。
沐晨雪緊緊盯著那個木盒,眉頭深鎖起來:“這是……”。隻見沐晨雪一陣沉思,片刻之後,似乎終於想起來了,隻見她吃驚道:“天山冰蠶。”
“你竟然認得此物?”這回烏岩倒是十分吃驚,沒想到有人會知道這東西,同時心中暗暗後悔,早知道就不拿出來了,隻是剛才法寶被無痕所傷,暫時用不了,這才祭出天山冰蠶,想早早地將他們收服,那知盡然有人知道此物。
“聖教的聖物為什麼會落到你手中”沐晨雪這時直朝烏岩質問道。“相傳十幾年前的那場爭鬥,導致聖教內部分裂,聖教的聖物也不翼而飛,想不到竟然會在你手上。”
“聖教?你聖教之人?”烏岩又是一陣吃驚,這女娃的來曆如此神秘,竟然還會知道這事。
“是又怎麼樣”沐晨雪答道。
“小娃,念在你也是聖教之人的份上,快報上名來,免得傷了你性命。”隻見烏岩冷聲道。
“既然你也是聖教之人,為何視教規於不顧,盡敢偷走聖物。”隻見沐晨雪嗬斥道。
“哼,如今的聖教早已名存實亡了”烏岩卻是一陣不屑。
“胡說,今日的聖教早已不是十幾年前可比的,你私自偷走聖物,這個罪你可擔當的起?”沐晨雪這時氣道。
“哼,這個聖教不是曾經的聖教,我隻不過是代為保管罷了”隻見烏岩冷哼道。
“你莫要再找借口了,你所說的不過是想將它占為己有罷了,今日我定將聖物帶回。”沐晨雪也不退讓,雖然自己實力不足,當她也不許聖物淪落到他人手裏。
“就憑你”烏岩不屑道,隻見他冷笑一聲:“小娃,原本是想饒你性命的,不過看來沒有這個必要了。”烏岩說完便打開了木盒,隻見一隻雪白無瑕的玉蠶靜靜躺在裏麵,似乎是不滿烏岩打擾它睡覺,隻見它忽然抬起頭便朝烏岩吐了一口絲,烏岩見狀急忙往旁邊閃去,那口絲擦過他的身旁,直射到後麵的牆上,頓時,一陣寒氣逼來,隻見那道牆壁結上了厚厚的一層冰。
烏岩也被嚇得心驚膽戰,還好自己躲得快,要不然自己也非得像後麵的牆壁那樣。隻見烏岩趕緊捏動手訣,這時狂暴不安的冰蠶才安靜下來。烏岩這才鬆了一口氣,接著冷冷地看著二人:“哼,今日就讓你們嚐嚐冰蠶的威力。”
“哼,就憑你”沐晨雪冷笑了一聲:“你也不過隻是暫時壓住它的野性罷了,如今它還隻是隻幼蟲,如果是隻成蟲的話,恐怕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你怎麼知道的”烏岩滿是震驚,想不到她竟然會知道這麼多事情,自從得到冰蠶以來,這十幾年都是靠自己的精血喂養,自己卻還是馴服不了它。“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會知道的如此透徹”烏岩問道。
“我是誰到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日我要替聖教收回冰蠶。”沐晨雪也不理會他的問題,隻是依舊不願說出自己的身份。
“噢,那我要看看你是憑何手段了”,說著烏岩便捏動手訣,嘴裏念著晦澀難懂的咒語,到最後大喝了一聲,隻見冰蠶挪了挪身體,便直直地飛了起來,繞著烏岩轉,這時沐晨雪小心地靠了過來,小聲地在無痕耳邊道:“一會兒,你替我護法。”如蘭的氣息輕吐在無痕的耳邊,讓無痕隻覺得一陣酥麻,不過眼前不是那個的時候,隻見他看了一眼沐晨雪道:“放心,有我在,我絕不會讓人動你的。”
隻聽見烏岩道了一聲:“去”,那隻冰蠶便帶著極寒之氣直朝無痕二人而去。這時沐晨雪直接越過無痕,從袖子中擲出了一物。隻見那東西散發著青白之光,直直地朝冰蠶撞去。
隻見那隻冰蠶此時如將天敵般,見那東西衝了過來,急忙倒飛而去。“怎麼會這樣”這時烏岩不可思議地看著那隻冰蠶。隻見那隻冰蠶左突右撞,似乎想擺脫那個煩人的東西,而那發著青白之光的東西則窮追不舍,猶如跗骨之蛆怎麼甩也甩不掉。
此時的冰蠶早已脫離的烏岩的控製,烏岩心中大駭,想不到會有讓冰蠶如此害怕的東西,烏岩控製不住它,索性不再控製,而是仔細地觀察那個東西。看了一會,烏岩的目光卻是一陣火熱,不由得驚訝道:“寒冰瓶!”心中也是頗為一陣震驚:“這姑娘到底是何許人也,為何會有聖教中的奇物。”烏岩想了一會兒,也想不出個所以然,索性也不再想了,“不管她是誰,這寒冰瓶我要定了”拋去了心中的一切顧慮,這烏岩心裏開始火熱起來。“真是天助我也,自己原本不過是教中的一名無名小卒,憑著十幾年前的那場內鬥,趁亂將冰蠶偷了出來,這十幾年來,冰蠶都是靠著他的精血飼養,才會暫時聽他的話,奈何它的野性難滅,稍微不甚的話,便會被它反噬。如今這個女娃竟然帶來了專門收服冰蠶的寒冰瓶,這叫烏岩如何不心動呢,要知道能都禦動寒冰瓶,必然需要萬蠱天書功法才能驅動的了,隻要將她擒住,再逼她說出功法,那麼就可以完全控製冰蠶了,隻要假以時日,我便是魔教中的有頭有臉的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