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粒渾圓的珠子便滾了出來,沐晨雪將它撿了起來,托在手中。隻見那珠子渾圓雪白,散發著一陣光澤,甚是惹人喜愛,沐晨雪不由得一陣驚喜道:“好漂亮啊!”隨即朝白蛇道:“你是要送給我的嗎?”
隻見白蛇晃了幾下腦袋,算是點頭了。沐晨雪滿心歡喜的收了起來,高興地拍著它的腦袋道:“還是你討人喜歡,哪像那塊木頭,呆頭呆腦的”
這時那白蛇兩隻眼睛軲轆地轉著,像是充滿疑惑地看著沐晨雪。她好像意識到了什麼,隨即紅著臉道:“呸呸呸,我講這些幹嘛!”不過轉念一想,反正它也聽不懂,剛好自己又有太多的心事要傾吐,當即便講起木頭的一些呆頭呆腦的事情來,隻是有的時候想到有趣的事情,沐晨雪便哈哈大笑起來。而那白蛇卻是很有興趣般,隻見它盤踞在一旁,認真地聽著她講。
正當沐晨雪正聚精會神地講著事情,隻見白蛇突然豎了起來,開始頻繁地吐露著信子,然後盯著某個方向看。這時沐晨雪發現了它的異常,便停了下來看著小白。那白蛇盯了一會兒,就急速地鑽進了山林,一溜煙就不見了。
“哎,你又要去那,快回來!”沐晨雪在後麵喊道,自己好不容易有個傾述的對象,倒是這樣子跑了,不禁有些鬱悶。
“到底是什麼事情,竟然會跑的那麼快”沐晨雪有些好奇,便想也不想地跟了上去。一人一蛇就這樣在山林中穿梭著。穿過了茂密的山林,眼前便是一處寬闊地帶,隻見那片寬闊地帶卻是出現了一個人。
那人背對著他們坐在一堆火堆旁,興許是柴火潮濕的緣故,隻見那堆火堆濃煙滾滾,那人盡管被嗆的咳嗽連連,卻依舊還是守候在火旁慢慢轉著樹枝,好讓那幾隻野雞能後均勻地燒烤著。看著那些野雞逐漸變得焦黃一片,他不急不忙地從懷中拿出幾個小瓶子,灑在了上麵。這時四周一陣香氣四溢,就連沐晨雪都驚歎道:“好香呐”。
似乎感覺到背後有人,隻見那人轉過頭來,見是她,便咧咧一笑,露出了雪白的牙齒,隻聽見他道:“你們來的正好,燒雞快要弄好了。”
沐晨雪見到那人的模樣,先是一愣,隨即指著他哈哈大笑起來,隻見他的臉上抹上了黑炭,額頭上的頭發有些還被火燒著了,像是叫花子般。如果不是跟他在一起救了。就連沐晨雪也差點認不出來。隻覺得越看越好笑,到最後情不自禁地哈哈大笑起來:“木頭變木炭了。”
無痕看著她一直在笑,卻是不明白著沐姑娘為何一見麵就對自己笑個不停。不過看她的樣子,好像自己的臉上有什麼東西,當即伸手往臉上一抹。那隻沐姑娘笑的更歡了。無痕心中一陣奇怪,當即嚴肅道:“沐姑娘,無痕身上有什麼東西讓你笑的這麼開心?”
隻見沐晨雪笑了一陣,便強忍著笑意,隨即從懷中抽出手絹遞給了無痕,道:“呐,擦擦吧!”
無痕接了過去,看著沐晨雪道:“這是……”。
隻見沐晨雪笑著指著自己的臉,示意道:“你的臉!”無痕這時才反應過來,隻見他拿著手絹往臉上一抹,頓時她那雪白的手絹變得黑黝黝的。
無痕拿到手上一看,頓時臉色變了,隻見他紅著臉站在那裏不知所措,這時沐晨雪見了笑的更歡了,無痕知道自己將沐姑娘的手絹弄的如此肮髒,當即心中過意不去,對著沐晨雪賠禮道:“沐姑娘,請放心,無痕定會將它洗幹淨的。”
隻見沐晨雪依舊隻是笑著,不過見他如此認真,當即對他道:“不打緊,就是不還也麼關係啊”
“那怎麼行,無痕說到一定就會做到的。”隻見無痕堅持道。
見他如此堅持,沐晨雪也不再說什麼,也任隨著他去。
“對了,你們是怎麼找到這裏的。”無痕問道,為了躲避白蛇,無痕特意找了這個地方,哪隻還是被找到了。
“喏”隻見沐晨雪指了指白蛇:“還不是這小家夥帶的路,它精的很呢,老遠地就能嗅到你在這裏,對了,快弄好了沒,你看它饞的口水直流了。”
“還差一點,你等一下,”無痕說著便又從小瓶裏灑出了些粉末,頓時又是一陣飄香傳來。這時在一旁的小白早已按耐不住,隻見它竄到無痕麵前,嚇得無痕手中的瓶子都掉到了地上,急忙退了開來。
小白也不理會,隻是盯著燒雞,口水直流,到最後竟不顧高溫。隻見它大嘴一張,咬住了其中的一隻燒雞接著一溜煙地鑽進了山林裏,沐晨雪看了不由得無奈笑道:“真是個饞鬼,真是不一般的靈物啊,竟連火都不傷它分毫。”
無痕見小白離開了,當即鬆了一口氣,這時在一旁的沐晨雪見了不由得取笑道:“木頭竟然那麼怕蛇,當初初遇小白的時候為什麼要讓我先走呢”
“那是因為……因為……”無痕紅著臉講了半天,卻是答不上來。
等了半天,沐晨雪略有失望小聲歎道:“木頭就是木頭,開不了竅。”隨即便朝無痕道:“好了沒有,我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