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最厲害的兩大家族中的上官家,坐落在朝陽地段,這個家族占地極廣,在原本就人多地稀的京都卻占據了足足三千多個平方,儼如一個小型皇宮一般,而在他們皇宮般的圍牆之內,則是古典與現代風格的建築,最明顯的就是鋼精水泥所築的一棟棟的足有五六層高的大樓。
而大樓的底部鮮為人知的,卻是一個個地下建築,這些大樓間的地下建築卻是連接在一起的,不知道的人,誤入其中隻會感覺像是步入了一個龐大的地下深宮,而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其實是因為這一片地底有著一條靈氣旺盛的靈脈,上官家的族人都會不定期的進入地下深宮中潛修,過了一段時間修為有成再出來世俗界,或為政或為商。
這般出來的修行者混入到都市中的不在少數,但就現在得知的情況,大部分還是兩大家族的人,也就是說,兩大家族之所以這般龐大而巍然不倒,其中原因就是他們都將自己的根深深的嵌入了世俗之中,眾多的勢力分布,財力分布,才使得這兩大家族巍然不倒。
步入到上官家族的領地,在眾多鋼精水泥之中的一個四合院一般的古典房舍中,但是一間客房就有上百個平方,可以說,這裏其實才是上官家最重視的地方,也是防守最深嚴的地方。
此時正是晌午時分,其中的一個最大的客房中,葉葵足足被上官寒雪這位謫仙般的美人照顧了兩天,從第一天醒來後葉葵就已經見識到了上官寒雪百變的麵孔。時而麵露含羞,聲音柔軟,麵對著葉葵就如一個賢惠妻子一般,細心的照料著葉葵。
時而則是突然間的哀怨幽然,輕聲低歎,訴說著自己的委屈,而更多的時候則是一個文靜沉默的女子,沒有一句話,或者說話也是經過了修飾一般,端莊得體,臉上巧笑嫣然,即使是笑,也是笑不露齒,真正的讓葉葵見識到了什麼叫做修養。
“寒雪,你看,我現在都已經完全好了,我可以自己下床了,你就不用擔心我了,我真的可以照顧自己的。”葉葵說著的話像是在要求著,可是臉上卻是一副哀求的樣子,隻是短短的兩天時間,葉葵就已經對上官寒雪的百變性格失去了抵抗力,這時葉葵就像一個犯人一樣,在等待著最終審判。
“你可是我的未來夫君啊,你這樣子是不是已經開始嫌棄我了,你真的嫌棄了我了嗎?”說著謫仙一樣的上官寒雪眼眶開始發紅,鼻子一抽一抽的,就要哭出來一樣,直讓葉葵一陣頭痛,隻過了不到兩秒原本還想反駁的葉葵隻能是繳械投降。
“好好好,我,我這就躺回去,我躺回去,你先別哭了。”葉葵說著便無奈的躺了回去,接著上官寒雪便撲哧一下,破涕為笑,“可不是嗎,怎麼說,人家,人家都已經是你的人了,人家照顧你也是應該的呀。”上官寒雪聲音溫柔之極,惹得葉葵不知道該是哭還是笑為好。
原本葉葵心中哀歎,下一刻,一個聲音卻像是救世主一般,將葉葵解救了出來,“上官恒宇拜訪葉兄弟來了,請問葉兄弟是否適合見上一麵?”上官寒雪還未反應過來,葉葵已經先一步的搶著答道:“適合適合,恒宇兄請進。”
葉葵說完一下翻身下床,身上衣服早已換上,輕輕拍了一下上官寒雪的肩膀說道:“你看,你們家族的最有威望的繼承人來找我了,我如果不接見的話可是說不過去了。”說著葉葵對著上官寒雪微微一笑,笑容中滿是堅定和不容置疑,上官寒雪身子微微一震便笑著點點頭。
在上官恒宇出現在房間中的那一瞬間,上官寒雪臉上恢複了文靜淡雅的表情,眼中有著一絲複雜,同樣的,上官恒宇的眼中也有著複雜之色,隻不過隻是一閃而過的複雜便被她深深的隱藏了起來,“打攪了。”說著對葉葵微微做了一緝。
“沒有的事,來,坐下吧。”葉葵臉上客氣的打著招呼,而上官寒雪對著兩人微微點頭就退出了房間,“不知道恒宇兄有什麼事呢?”葉葵說的客氣,心中卻對這些偽君子很是不感冒,最起碼從那一天的看到他們的表現來說葉葵內心中就已經跟他們保持了一段距離了。
“這事可以暫且不提,這一次前來還是想確認葉兄的傷勢是否已經痊愈。”上官恒宇自身的年紀要比葉葵大上幾歲,可是麵對著老成的葉葵也稱呼一聲葉兄,收回了看向上官寒雪的目光後,上官恒宇像是沒有發現葉葵那從內心中拒人於千裏之外的一絲冷意,而是熱情的問著葉葵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