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思轉身走回來看著為自己鼓掌的女子心中覺得好笑,眼神露出一絲寵溺,但是隨即就掩掉了。
“等等,這位兄台。”一聲溫潤的聲音出了聲,緩緩從暗處走出來一個模樣極為清秀的男子。雖然清秀,但是全身散發著一股迫人的氣息,像是蒼竹,又像是雄鷹,矛盾而難解,穿著一身上好的藍色錦袍。錦袍上用金線繡著繁複的花紋,但是錦袍外麵套著一層白色的軟紗,裏麵的花紋無法看得清晰,但是總的就給人一種感覺,是非富即貴。
“何事?”琴思麵色不變的看著從那夥人走出來的出色男子,剛才從進著破廟那一刻開始,便就覺得心中很是不舒服。這個人從進來的那一刻就一直注視著自己這邊,目光甚至在花花的身上多停留了幾秒,閃爍著興味的光,琴思並不喜歡有雄性動物那樣打量著自己的花花。
“剛才在下的下屬得罪了,在下自當親自賠罪。”祁藍煜清雅的笑著,看著男子一臉的歉意,一臉的真誠,不容人拒絕。
“不必了,公子的誠信我會轉達。”
琴思平緩的拒絕,不希望這男子與花花有牽扯,說完便開始往回走。
祁藍煜看著拒絕自己的男子隻是淡淡一笑,也不再多說,這些人從剛才進來那一刻自己就引起了自己的興趣。這男子的眼裏隻有那女子,似乎隻有那女子才能引起他的注意,而幾個人似乎並不是與他們一起的,那女子卻又對他們照顧有加,真是奇怪的現象。這次夜宿破廟本是讓自己極為不高興的,竟然因為一人的疏忽而導致自己要夜宿破廟。不過,現在看來似乎還是不錯的,那女子看起來就不像是能夠安靜得下來的人。雖然姿色平平,甚至有些入不了自己的眼,但是她那笑容與單純的眼眸讓自己想要毀滅。
“妖妖,怎麼啦?不開心。”秦花花解開了那幾個人的穴道,看著麵色有些不善走回來的男子,突然覺得自己剛才似乎有些得意忘形。
“花花,你就不能收斂點,還有,一定要記住你自己之前的話。”琴思還是有些不放心的提醒女子。
“我之前說了什麼?”秦花花疑惑的打算賴掉,一臉無辜的看著他。
“花花,這樣的事情答應了就不要想後悔,更不要讓我提醒你,否則最為嚴重的後果花花應該沒有忘記才對。”琴思眼神變得有幾分邪惡,這女子在山中早就不安分,後麵這幾年時常會發生掉落山中陷阱的事情,偏偏掉進去了還不知道要自己出來,還要自己去找,這次出來前便說好了一旦有什麼不對的時候一定要聽自己的,否則就隨自己回山穀,不再出來。
“小人,就會威脅我。”秦花花小聲的嘀咕,有些不滿,拿起一根小枯枝在地上畫叉叉。
旁邊的左嚴和齊家兄妹先前早就看到了男子將那釘銀子捏成粉末的樣子,頓時身上狠狠的打了冷顫,這需要什麼的功力,更加的疑惑這男子的身份。
舜陽看著剛才站出來的那個男子覺得甚為眼熟,可惜的是怎麼也想不起那是何人?一時之間陷入了沉思。
另外那邊,楚於昂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局麵,那男子竟然會有這樣的功力,就算是在剛才自己和楚南若是有事隻怕現在已經橫屍餘地了。好在那男子似乎並不打算惹事,所以僅僅隻是這樣警告,倒是有些意外主子竟然會出來與那男子說話。
“楚南。”聲音清潤好聽,卻聽得在場的人都是心中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