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延看著滿臉怒容依舊氣度從容,滿臉溫和微笑,隻是眼眸中的漸漸冷了下來,這個女子竟然要他道歉?這麼久以來她是第一個。
“如此,夫人希望在下如何?”輕柔的嗓音蠱惑著,眼神緊緊的鎖在女子的臉上。
舜陽聽到這話看著上首坐著的男子,看不出來有何不妥,可是卻讓他覺得麵對一個女子如此的放肆,一個莊園的莊主如何能夠忍受,即便是涵養極好也無法這女子這般無禮,雖然剛才那些確實有些不妥。
秦花花惡狠狠的眼神根本就沒有一絲減弱,現在麵前這個溫柔說話的男子在她眼中就是一個極為虛偽的人。她才不會被這副虛偽的嘴臉給欺騙。越是好看的得這麼無害的人搞不好惡毒得很。
詭異的思考方式在秦花花的鬧鍾打轉著。
“道歉都不會,果真基本的禮節都不懂。”眼中滿滿都是不屑,臉上的憤恨的表情隨即變得有些不跟這人一般見識的意思。說完轉首看著身旁的男子。
“妖妖,算了,我們走,不和這個人一般見識,連道歉都不會。和他糾纏隻會讓我們自己頭疼。”秦花花拉著琴思的一隻手解釋著自己的變卦是為了什麼。
琴思冰冷的臉浮現出一抹淺淺的笑:“好,我們回去休息。”
鳶延心中的耐性幾乎一點點被這醉酒的女子磨光了,每次預想為難,可是沒有一次按照他預料中的走,根本與一般女子完全不一樣,頓時又覺得他的想法完全是錯的,這個女子不是本來就不一樣的嗎?自己竟然會以為他會按照他心中預想的走,還真是失策。
“莊主,在下以為秦姑娘已經醉了,讓他們回去休息不會比較妥當,這踐行的心意我們也領略到了,多謝莊主如此的安排。”舜陽站起身溫和的道。
看了一眼已經半個身子倚在了男子身上的秦花花。
秦花花發威之後已經有些暈得撐不住了,迷迷糊糊的倒在了琴思的身上。
“莊主,你也看到了在下就不在這裏作陪。”
琴思朝著上首的那個男子道,看了看一眼一邊說話的舜陽。
“是呀,在下以為,這舞也賞了,酒也喝了,我們也該回去休息,明天也好離開。”齊賢桓站起身道。這莊主的性情好得似乎挑不出任何的毛病,連剛才女子這般胡鬧都能微笑以對。如果他,早就想要將這女子趕出去。要不是那女子之前的白天的為難,他都幾乎要以為這莊主真的就跟雁兒說的一樣,是想交個朋友而已。
齊雁兒雖然想要說什麼,可是大家都那麼說了,她一介女子又好像說什麼,她又不是那妖女,什麼都可以做得那般明目張膽。再說今天下午哥哥和舜陽大哥他們的分析也有道理,雖然她始終都覺得不是他們想得有些多了。
鳶延臉上再一次出現了有些為難的表情。
“這個,既然幾位都是這樣想,鳶某又怎麼會繼續強留各位,那也太不識趣。來人,領幾位貴客回院落休息。”
聲音剛落就有幾名綠衣女子站在了門外提著燈籠厚著了。
“那在下便告辭了。”琴思橫抱起迷迷糊糊的女子快速的離開了廳中。
剩下幾個人還未轉身離去,鳶延便出聲了,也成功讓幾人止住了離去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