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夙看著沉思的女子,猶疑著要不要說出自己的想法。
“你想說什麼嗎?”秦花花感受到走在一邊的女子的欲言又止,似乎有什麼話對自己說,卻又沒有說出口。
“姑娘,奴婢想告訴姑娘,主子真的沒有抓走琴公子,那日從那園子裏麵出來的時候就隻看見主子抱著姑娘,時候主子也派人去找了,可是依舊沒有任何的消息。”
青夙還是說了出來,當時的主子對於琴公子的消失極為的詫異,還因此加強了莊園內的戒備,隻是為何琴公子沒有帶走琴姑娘,這就不是她能夠想明白的。
聽到這個消息,秦花花的腦海中出現了許許多多的為什麼,按理妖妖決不會丟下她的,他之前還說要帶自己離開這裏,那為什麼又一個人走了?聽青夙的這些話妖妖真的是一個人走了?秦花花有些不願意相信這樣的答案,總覺得還有什麼隱情在其中。
第二日一大早,秦花花精神很好的起來了,而青夙早早的等在了門口。
“青夙,早啊。”陽光燦爛,果然要離開了心情都不一樣,隻是唯一的不好就是妖妖沒有在一邊。
“小姐早。”青夙看著一臉燦爛微笑的女子,想起昨日心事重重的兩個人,完全不太像是一個人。
秦花花看著青夙依舊蒙著麵紗,忽然想起這個奇怪的事情。“青夙,為何這裏的侍女都要蒙著麵紗呢?那鳶延難道不喜歡看美女?”完全不沒有去在意青夙改變了對她的稱呼。
男子不都喜歡看美女嗎?雖然鳶延在男子中是十分脫俗的,可是應該也喜歡美女才對嘛。
青夙聽到這話,臉上浮起微笑。
“姑娘,這並不是現在的莊主定下的規矩,而是創立這個莊園的主子設立的規矩,創立莊園的主子是為女子,她以為女子隻有蒙上麵紗才能找到好的歸宿,莊內的侍女也是一樣,雖然莊園內的侍女都是奴婢,所以現在的莊主卻是無法違背莊園的規定,否則無權繼承這座莊園。”
秦花花沒有想到她所聽到的莊主不是現在的這個,而是以前的,還真是無奇不有。
“這麼說來,那位莊主必定是位奇女子了?”不知道是怎麼樣的奇女子,會設立這樣的規矩,不過也立馬想到了絕代雙驕裏麵那個痛恨男人的無花宮宮主,不會是那樣的吧,可是不對,剛才青夙所說的是那位莊主希望這裏的侍女也能找到歸宿,而那麵紗即便是莊主也不能隨意揭起。
“青夙猜想必定是的,青夙來到莊園的時候老莊主已經故去。所以未曾見過,隻是聽聞莊園內的姐妹說起過一些。”
秦花花聽到這裏有些了然了,不然她想又那樣的莊主在,她肯定就不會和妖妖無緣無故的分開。
“那出了莊園之後是不是你麵上的白紗可以去掉了?或者說青夙你也相信那老莊主的話,戴上麵紗日後可以找到一個好相公?”
青夙麵紗下的臉染上了粉紅:“姑娘說到哪裏去了。”
秦花花沒有再說什麼,隻是促狹的看著,忽然又覺得不對:“青夙,蒙著麵紗的隻有莊園內的侍女嗎?那為何當初領我們進來的那些男子也蒙著麵紗?”難不成那些人都是女扮男裝的?可是不像啊。
“青夙直屬莊園內的侍女,那些直屬莊主的侍衛,因為莊主說侍女和侍衛都是人,既然女子不能露臉,那未婚的男子自然也是不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