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藍煜微微的轉過眼眸看向那邊說話的男子:“你們為何要為難在下未過門的妻子呢,原本我在想要不要選個舒服點的方法讓你們死,現在看來太舒服了你們會不樂意,花花也會不願意的,對嗎?”
說著牽著女子的手,溫柔至極的將手背放在唇邊輕輕的吻了吻。
一陣濡軟有些微涼的感覺觸到手背讓秦花花驚到,迷茫的看著身邊的男子做出這一係列動作,這是在做什麼,在別人麵前作秀嗎?那也不必這樣親吻,說不出的曖昧,又有種說不出的甜蜜。
看著男子微微抬起的眸,黝黑深沉的眼眸,柔柔的如水中的粼粼波光。眼中的情意能夠讓任何一個女子沉溺不得自拔。
久久,秦花花終於回神,喃喃的道:
“你不怪我?”以這男子那樣詭異的性格應該會討厭自己才對,當初如果可以,她是想著要拋棄她來著,隻是沒有那個機會罷了。
祁藍煜聽到女子的話唇邊的微笑帶著些許溫暖,眼中多了幾分寵溺:“為何要怪?我隻相信事實,現在你不是在我的身邊嗎?”他不知道那些人說的是多少真的,但是看到女子呆呆有些懷疑的目光便知道當初她真的說過那番話,可是那又如何,那個在樹林子裏奮力背著他脫離險境的女子隻怕不會舍得丟下她,即便是說了那樣的話。
秦花花無語了,他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她還有什麼話好說,隻好又轉回黑衣人:“看到了,他選擇相信我,你這挑撥離間的小伎倆壓根就不被人家看在眼裏,現在準備受死吧。”有了人撐腰,秦花花自然有了囂張的資本,一臉不屑的看著那一雙雙陰狠的眼眸。
祁藍煜聽到女子這樣說,臉上的笑意更深了,說得不錯,挑撥離間,他第一次選擇這樣的相信一個人,隻因為她給了他生的機會,更多的是這個世間沒有人給過的溫暖。
眾人聽到這兩人的對話,再看著男子,一襲紫衣,宛如栽種在青山綠水之間一粟妖花,盡得天地之精華;又似昆侖美玉,落於東南一隅,散發著淡淡華彩。臉上帶著善意而無害的溫笑,但是久經沉澱已經在他的骨子裏刻下最深刻印痕的高傲與華貴,卻讓每人人都不由自心的在內心湧起一種自慚形穢,下意識的和他保持相當距離。
“受死?莫非宮主這麼快就恢複了,如果我沒有記錯,宮主病發一次至少也得一月才能恢複,宮主,不知道我說得可對?”
那方男子眼中的狠意更甚,說出來的話帶著幾分得意。
這話驚倒了秦花花,她可沒有忘記為什麼那次會那麼狼狽的跳山崖,這次可沒有崖可以跳,再放眼看看四周的黑衣人,一起圍過來,她就隻有死路一條了,不由得一手抓緊了身邊男子的衣袖,她還是怕死的。
祁藍煜的臉瞬間沉了下來,他最恨人的背叛,現在這男子的話也讓他更加的肯定自己的身邊出了叛徒,但是轉眼之間,唇邊揚起的微笑都讓在場的人一陣寒意打從心底升起。
“哦,是嗎?你確定你打聽清楚了,這次能夠有名能夠回去?”感覺到身邊的女子的害怕心中就更加的不高興了,那緊緊抓著衣袖的手同時也讓他高興了一下,沒有想到她也會依賴自己。那擔心的眼神是因為自己嗎?這樣一想心中像是喝蜜水一般,卻又不是特別的膩,讓心中說不出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