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誌雙手持花獻佛,佛曰:放下。梵誌放下左手之花。佛曰:放下。梵誌放下右手之花。佛還是說:放下。梵誌:我手中之花皆已放下,還有什麼可放的呢?佛說:放下你所有的想念,一直舍去,舍至無可舍之處
舍至無可舍之處……
在秦花花的眼中舍不下的那一刻開始從此執念便生,因為這個男子來到這個世界,與他的相遇是緣分,讓他們產生了割不掉的依賴,是緣分,從成親的那一刻,不,或許從見到他的第一眼開始從此心底便生出了執念。一如他為自己所做,因為執念太深,所以讓他忘卻所有之後還是找到了他,一眼便認出了他。心中有執念,無所謂舍,因為那份念始終不曾放下,更是無法放下。即便是落入地獄,她也會陪著他一起。從他說相依為命起,隻有相依,才能好好的存活於世間。
倒在地上的幾個人聽到女子的話掙紮倒是小了一些,但是麵色卻依舊很是憤怒。幾人何曾被一個小小女子如此威脅,先前看到那個女子出現,那小模樣比紅花院裏的姑娘都好看,原本還以為可以調戲一番,卻不料那手段叫一個狠。
妍看到女子對著自己點頭,便將幾人嘴裏的布拉了出來,雖然不明白這幾個女子會想要做什麼。
“你知道本官是什麼人,竟敢如此對我,不……”
穿著官服的男子話還沒有說完就消聲了,嘴巴在一瞬間開始變得紅腫了起來。
秦花花原本想要教訓出聲的人,可是有人提前教訓了,而且似乎不像是祁藍煜的做法,如果是他,應該還不會這麼好受,也許應該是缺胳膊少腿的待遇。
其他幾人原本要出聲的,沒有想到那剛說話的人嘴巴瞬間就腫了起來,紅腫得有些嚇人,從他的眼中就能夠看到害怕與恐懼,根本就不知道在場的幾個人到底是誰下的手。
祁藍煜有些意外那個男子竟然會這麼做,雖然速度極快,但是他看到了那男子的手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從袖中飛出。
下一刻隻見那白發蘭眸一襲藍色錦袍的男子一臉冷然的看著在場的幾個人,全無先前的癡傻樣子,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緩緩的吐出了幾個字:“不可以對花花凶。”說完一臉的警告之色,藍眸中隱隱的風暴讓人懷疑他是不是下一刻就會將眼前的人撕碎。
在場被捆來的幾個人瞬間一臉恐懼的看著這個男子的變化,似乎像是看怪物一般,一想到之前他們是如何對待這個男子的心中無比忐忑。
“妖……怪……”道士顫抖著,一臉驚恐的看著那個男子,先前就知道他的恐怖,可是卻沒有想到離開了月息湖又變成了那個散發著可怕氣息的人。
下一刻秦花花就上前將那假道士的下巴給卸下來了。
道士隻覺得一陣難耐的疼痛從下巴的地方傳來,瞬間口水橫流,合不上嘴,攤在地上極為的難受。
“什麼都可以說,但是不能說我的妖妖是妖怪,否則下一刻我就將你沉進月息湖喂湖怪去。”秦花花陰沉沉的看著那幾個人,目光中透出的狠意讓在場的人一點也不懷疑隻要有人說出那樣的話就有人會被扔進月息湖。以前她以為自己不是會傷害人的人,可是在看到他對待妖妖的時候,她覺得即便是現在下手殺了他,她也狠得下心。那種恐懼的滋味不會想有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