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下來,秦花花的情況並沒有變得好一點,依舊把祁藍煜當成琴思,雙眼依舊迷蒙得讓人看不真切。
鳶延看著女子黏著那個男子的視乎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感覺,一邊幸災樂禍,一邊又不喜歡看著女子在男子身邊所作的一切。
“你也收斂一點,她喜歡的根本就不是你。”不悅的看著祁藍煜。
祁藍煜絲毫沒有理會,臉上的表情不變,溫柔如水,清秀絕倫的臉看不出任何的異樣,甚至眼中也多少染上了幾分喜悅之色。
司馬曄和司馬文錦看著女子的樣子也沒有說什麼,隻是每日這院中的氣氛都是怪異得很。
“小姐,我們做了些點心,先吃點心吧。”
青夙想要盡力的阻止,希望小姐不要太過了才好,一旦清醒過來想起了這些事情要如何接受?
秦花花看著青夙端過來的點心,沒有多高興,隻是扁了扁嘴,微微皺眉的掃了一眼坐在院中的人。
“我不要,你給他們好了,妖妖,我們離開好不好,我不喜歡看到他們。”
特別是那個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她的男子,看著就像躲。
緊緊拽著男子的衣袖絲毫在看著那個男子的時候更緊了幾分。
青夙端著點心的手僵了一下,現在的小姐時時刻刻都像鬧別扭的小孩子,一刻也不離開祁公子,完完全全的把祁公子當成了琴公子。
司馬曄有些看不下去,但是每次話到嘴邊卻如何也說不出口,倒是身邊的司馬文錦整就一個看熱鬧的。
不止是司馬曄,舜陽疑惑坐在院子裏也都緊皺著眉頭。
“喂,妖女,你清醒點,你到底有沒有看清楚那個男子,根本就不是琴公子,而是幻仙宮宮主祁藍煜。”
齊雁兒看著這個女子有些微怒的道,前幾日這樣也就算了,結果每日都是這樣的不清醒。
“雁兒。”
齊賢桓製止道。雖然心中也不希望那女子這樣黏著那個男子,可是隻怕這女子清醒過來看不到琴公子,心裏會更加的不好受。
“祁公子,雖然不知道秦姑娘為何會如此,想必定是受了極大的打擊,這樣持續下去未必會是件好事,再來聽說那日有許多的殺手,背後的人也未找到,難保不會再有第二次。”
舜陽皺眉,不明白為何這祁藍煜似乎對於女子的糾纏絲毫沒有任何的不悅,相反似乎很樂見其成。
司馬曄對此言極為的讚同。
“舜兄說得極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可否要找個好點的大夫給秦姑娘看看?”
鳶延聽到這個話,怎麼對現在的狀況都要好上許多:“祁藍煜,相信你不會一直讓她這個樣子對吧,怎麼說現在她眼中的你都是琴思,而不是原本的你。”
一句話刺中紅心,祁藍煜的眼中掠過一抹冷意。張口要說什麼,當事人就已經開始提出抗議。
秦花花聽著這幾個人的話心中極為的不悅,感覺像是在說她,還是在說她有病。
“喂,你們也太過分了,住在這裏不出房租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還要說我有病。”
不悅的擰著眉,袖手一揚,院中就起了一層薄霧,不消一會兒又快速的散開了去,隻是院中的人卻不好受了。
“花花,你幹什麼?”
祁藍煜驚訝的看著身邊的女子,唇邊掠起的一抹滿意的微笑,知道她必定是做了什麼。
“啊……”齊雁兒驚叫了起來:“好癢,妖女,你做了什麼?”想都想不到剛才一陣淡淡的香味飄過之後,身上就開始癢了起來,極為的難受,又不好當著這麼多的男子在身上抓。
舜陽和齊賢桓等人身上也開始有異樣,極為的不舒服。
秦花花麵對眾人的質問,一臉的無辜:“沒做什麼,就是一點癢癢粉而已,多洗幾次澡不就好了。”
說完臉上掛著溫順的笑容。
“啊……你這妖女……”齊雁兒沒時間罵了,身上不舒服,隻好一扭一扭的出了院子。
其他人也相繼離開。
就連青夙也沒有逃過。
院中剩下的人,讓秦花花有些意外:“咦,你們兩個怎麼會?”有些驚訝的看著依舊站在院中的妍和坐在一邊的鳶延。
“花花,要玩遊戲我可以陪你玩,這點小把戲我還不看在眼中,你,喜歡可以多玩幾次。”
鳶延笑得一臉自得,英俊的麵容絲毫不減神仙氣息。
秦花花原本還笑著的臉皺了起來,剛要動手,手卻被一抹冰涼覆蓋住了。
“鳶延,你也收斂一些,為何要跟她計較?還有,不要再試圖惹怒她。”
祁藍煜皺眉警告,原本臉上清潤的笑容已經消失不見,女子現在的能力根本就不是他們能夠阻止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