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秦花花睡醒的時候已是日落時分,看著坐在案前在寫著什麼東西的人,心中有些好奇,似乎從認識開始她就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祁藍煜。
“在寫什麼?”
起身,緩緩走過去,卻見桌上一副畫,畫中畫的是一名女子與一名白衣男子,那女子麵容平凡,卻又有著別人沒有的妖冶,一雙眼黑白分明中透著幾分狡黠。黑色的發絲挽著極為簡單的發髻,身上穿著一襲素雅的羅裙,與旁邊的男子配在一起卻透著一股難以言說的和諧。那男子清秀絕倫的眼,一雙眼柔情四溢,臉上的笑容卻是極少的,帶著些許冷凝。
“睡醒了嗎?看這幅畫,可好?”
祁藍煜臉上滿是柔和的笑意。
“你,這畫?”
秦畫畫驚訝,這畫中的人不是他,卻被他畫得如此傳神。
祁藍煜將話挪在了一邊,而在另一方卻有一副一模一樣的畫,問題是,那畫中的男子有著滿麵柔和的笑容。看著那女子的眼卻是有些膩得人不敢直視。
“如何,這兩幅比較起來,是不是我和你站在一起會比較好看?”
對女子打趣道,他也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能夠把她和他畫得這樣的逼真,兩幅畫雖然一樣,卻給人一種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秦花花有些無法理解了,這個人將他和她畫下來莫非就是為了比較哪個站在她旁邊比較合適嗎?雖然她不得不承認確實是有區別的,衣服宛如春風給人和諧之感,而她與琴思的那一副卻似乎是外人如何也走不進去的世界。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區分得這般清楚。
“畫得還算能入眼。”
秦花花微笑著道,一邊仔細看著那男子的臉。
祁藍煜微笑的臉立馬垮了下去,有些委屈:“花花,我畫得這樣辛苦你就隻有這麼一句話,真是令我傷心啊。不過真的隻是能入眼嗎?”
“嗬嗬,你在意?”
女子竊笑,她喜歡看到這男子對她在乎的樣子,這感覺好像她有了存在的理由。不管是什麼時候,她都希望眼前的在乎她,讓她忘記所有的孤單,隻記得幸福。
祁藍煜放下手中的畫,一手將女子拉到了自己的懷中:“不在意你說的話,你還讓我去在意誰呢?傻瓜。說,真不喜歡嗎?”
將頭擱在女子的頸間,呼吸著那股獨屬於她的淡香。
秦花花笑:“在意就好,這畫我很喜歡。不過我想知道為何畫我和琴思的時候你怎麼能畫得如此的傳神,你又未見過琴思用你的身體與我站在一起的樣子。”
男子聽到這個話聲音變得有些悶悶的:“哼,你以前不是最喜歡和琴思站在一起眉來眼去的嗎?第一次在破廟的時候我就記得琴思看你的樣子了。”
秦花花有些詫異,那麼早?她想都沒有想過,不過這人還真是記仇的主,竟然將之前他們的神態記得這麼的清楚。
“嗬嗬,煜會吃醋呢。”
快樂的笑聲充斥在房間裏,帶著幾分得意。
祁藍煜聽到女子的笑聲心中以鬆,有多久沒有聽到她這樣笑了?似乎從琴思消失之後她就很少笑了,甚至變得冷漠至極,笑都不會笑。真好,在來得及的時候將她挽回,也再一次的慶幸當時做出的選擇,不然是無法看到這女子這樣笑了吧。
“明日我們就能夠成親了,我等了好久了。”
祁藍煜有些微微的顫抖,將懷中的女子抱緊了幾分,似乎要揉進自己的骨肉一般。
秦花花感受到男子的情緒有些發怔,沒有想過這男子原來是這樣的期待著。
“咚咚。”
“小姐,外麵有個小姑娘說是來找小姐的,被洛府的人攔在了門外。”
青夙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秦花花掙紮站起了身,卻一轉首就看到了男子有些不滿的表情。
“好了啦,你怎麼每次青夙出現都這樣。”
“誰讓她每次出現得都不是時候。”
祁藍煜扁嘴,很是不滿。
“行了啦,先去看看到底是什麼事情。”
說完站起身往門外走,拉開門就看到青夙站在了門外。
“青夙,你剛才說是個小姑娘來找我?”
秦花花有些茫然,她什麼時候認識過小姑娘?一回想唯一認識的就隻有前幾年在那個農家認識的小丫頭的了,莫非是她?難道她也來了皇城了。
“是,是一個小丫頭,看起來很可愛,與一對夫妻一起來的,說小姐明日就成親了,所以想來看看你。”
青夙想起那對夫妻來,有些不明白小姐何時認識了那樣的人,她一點也不知道。
祁藍煜聽到這個話皺了皺眉,看花花樣子好像是真的遇上了熟悉的人,可是那個熟悉的人明顯是他和青夙都不知道的,那唯一的解釋就是在三年前失蹤那段時間遇上的人,若是那個時候遇上,為何會在成親之前找來?
“人呢?”
秦花花心中有些激動,沒有想到那唯一給過自己溫暖的人會找來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