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鐵將軍離去之後好一會,隻見一處茂密的草叢之中突然劇烈的顫動了起來,接著就看到一個小巧的身影從草叢之中很小心的冒了出來。
小小的身軀如同嬰孩一般的大小,渾身散發著透明的光芒,清澈而且純淨的能量不斷的從其中散發了出來,再看那嬰孩的臉,卻是無比的蒼老,正是當初那個被大漢化去了肉身的林衝。
他很小心的再向著鐵將軍的離去的方向望了望,接著就說道:“好小子,沒有想到居然被你擺了一道,你給老子等著!”聲音雖然無比的稚嫩,但是其中的無比怨毒卻不是假的,回頭看了看那癱倒在了地上已經完全沒有了意識的酒井法子,思忖了一下不由得狠了狠心說道:“看來也就隻有如此了!”說著輕飄飄的飛了過去瞬間湮沒在了酒井法子的身體之中。
黑暗,無邊無際。
孤冷,危寒四起。
仿佛置身於外宇宙之中,回味著一切最原始的狀態。
外界…
青山綠水,一坪草花蝴蝶飛舞,一河溪水若魚歡騰,一間茅屋炊煙嫋嫋,屋旁,一條大黃狗安然入睡,偶然間遠處綠林中的鳥聲將它驚醒,睜睜睡眼,又埋頭入睡。
“藥也,酒也!”內屋之中,鍋內此刻正在熬著些許東西,慢火微燉,坐在旁邊的老頭坐在一跟繩子之上,悠然自得的喝著手中葫蘆裏的酒,大鼻子有些發紅。
“品盡人生須盡歡,人生得意留幾回啊。”又喝完一口烈酒,老頭歪曲著身子從繩子下跳了下來,步履蹣跚,醉態盡顯,實在懷疑他會不會腳下一個不穩,然後摔下去。
歪歪倒倒,老頭來到灶前,掐指一算,嘿嘿一笑,緊接著一瞪眼,鍋內的火瞬間熄滅,再一瞪眼,小鍋無人自起,乖乖的自我將裏麵的水倒了出來。倒出的水呈現黃褐色,上麵甚至飄出絲絲難聞的味道。
輕輕一笑,老頭將碗裏的水端在手中,慢慢的往旁邊的屋子走去。
第二間的屋中,破舊的床上床單雖然看起來老舊,但幹淨一新。而床上,此刻躺著兩個絕色傾城的女人,一個倒是與老頭膚色相同,另外一個,碧眼金發,白膚嫩細。
老頭將碗放在床邊,隨手一揮,頓時屋中飛出兩個鑰匙勺子,全自動的舀起碗中的藥水,又自入的飛到兩女的嘴邊,如同有人在用一般,輕輕的喂她們喝下藥水。老頭滿意一笑,從牆上取出大煙竿子,一笑,煙火燃起,輕輕一抽,一吸納,再一吐,濃濃的煙便散發在屋內之中。
他輕請的從屋中走出,坐在門坎上,望了眼旁邊的大黃狗,又抬頭看著天空,無奈一笑:“若是凡人,想必千裏之高也必粉身碎骨,且兩人體內含有極其重的衝擊餘震,似乎被人打下懸崖。”
搖了搖頭,苦苦一笑:“居然衝破三冥之界,難不為常人,但,此兩人皆為凡人之軀,似乎妙亦不可能呀!”
“難不成是那個小子?!”老頭長眉一皺,嘴中的煙竿忽然用力一抖,嘴上亦是一吹,頓時不少的煙渣抖出,但留在空中,竟結成圓圈。
再一揮手,黑煙圈已經散去顏色,隻成透明,透明之中,有那麼幾絲銀色亮晶漂浮其內。
“被轟成了渣,還能擁有生命體征!”老頭一感不絕。這兩女從天而落的時候,身上有不少這樣的亮晶,而這些亮晶別人或許不知,但道虛老頭不能不知。
此為身體的元神。元神在大多數人的心中是幻化存在,如風如夢一般,但有一些先天神奇之人,則擁有第二元神,在第一元神完全消失之後,第二元神將會發揮它的作用,以自己的軀體和能量承載第一元神的所有一切,包括生命、意識以及記憶等等,完全等於是複製,而第二元神之後就會進行碎裂。
“天作之人,果然,果然啊!”老頭忽然一笑,他掐指間的幾算竟另自己難得興奮:“老夫就來救活於你!”
說完,他一吹口哨,旁邊黃狗立身便起。
“去,采魚中紅魚三苗,取坪中鮮花六朵,草根九條。”
“汪!”大黃狗叫了一聲,便衝往了遠處的草坪之中。
老頭滿意的擄了擄胡須,得意一笑,抬手間從自己的懷中莫出一把長劍:“殘魂神劍,今日就算你小子有了福氣!”
半個時辰…
小屋的前方,老頭已經身著青色道袍,一桌高台拚湊於身前。
手捏桃木,案桌上有紅魚三苗、鮮花六朵以及草根九條。
“道生法。法者,引得失以繩,而明曲直者也。故執道者,生法而弗敢犯也,法立而弗敢廢也。故能自引以繩,然後見知天下而不惑矣。虛無刑……”老者口中念念其詞,腳下,步伐清晰。
左腳踏入乾卦,陰陽八卦扶弟子,陰陽八卦扶吾身;右腳入兌卦,乾元亨利貞,左腳入離卦,兌澤英雄兵;右腳入震卦,離火駕火輪,左腳入中宮,震雷霹靂聲;右腳入巽卦,陰陽八卦扶弟子,陰陽八卦扶吾身;左踏入坎卦,巽風進退利;右腳入艮卦,坎水多波急,左腳入坤卦,坤德合無疆;右腳踏入中宮,陰陽八卦扶弟子,陰陽八卦扶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