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注意到了這些,冷哼一聲,天神中期的氣勢一放及收,讓那些最高不過大神中期的人冷汗直流,當即收回了放在水馨漣身上的目光。
“咯咯!”水馨漣看到林辰這樣,心裏微微有點激動,甚至覺得這樣的男人才是她這輩子真正值得依靠之人。
林辰和裂日一陣無語,雖然水馨漣不再那麼冷漠,但沒想到笑起來會有如此大的威力,“我說師姐,你現在還是冷一些好,你再看看旁邊!”林辰有些無奈的道。
水馨漣的目光望向了身邊的人,隻見剛才被林辰嚇住的那些人雖然沒有盯著看,但仍舊不斷低頭瞟向自己,當即俏臉更加微紅,嘴角一撇似乎有點撒嬌的道,“什麼嘛!又不關我的事!”
“呃……!”林辰與裂日再次對望一眼,對於水馨漣現在的變化十分不適應,但林辰的身上不斷冒著天神中期的氣勢,一時間整個小店內風卷不已,所有人都用十分震驚的目光望著林辰,現在他們才感到林辰的氣勢多麼強大,每個人都趕緊深深的低著頭。
“好了,師弟,師姐謝謝你哦!”聲音間有些嬌媚,水馨漣的心撲騰撲騰的跳著。
林辰好像沒有注意到水馨漣的神色一般,直接舉起筷子伸向了快要被裂日吃完的菜肴,“師姐,你也吃點吧!”
不管水馨漣怎麼回答,林辰與裂日開始了桌上的戰爭,這裏雖然不怎麼起眼,但是菜肴確實很好吃,兩個人筷子不斷碰撞,爭得不亦樂乎!
丁讓在酒店老板親自端上來幾樣小菜後,便一手拿著那個玉符,一手開始夾菜,但目光卻總是放在玉符上,甚至好幾次將筷子伸向了桌麵都不知道。
“母親,這到底隱藏著什麼?”看了許久仍舊不清楚的丁讓再次迷惑了起來,不由得想起了那個滿身鮮血的母親拿給自己時的那種話語。
“小讓,你記住,這玉符不能讓不信任的人看見,如果你有緣能領悟到玉符中的一切,那麼才準你給我們報仇!”這是丁母最後的一句話,也是丁讓最後一次聽到他母親說出來的話,一時間丁讓的眼睛完全被淚水掩埋。
過了一會兒,丁讓重重的將筷子拍在桌上,隱含淚花的眼睛裏射出無數的憤怒之情,“赤炎神王,我要你不得好死!”話語間的憤怒甚至引得桌子不斷顫抖,然而一聲敲門聲突然將丁讓從憤怒中喚醒了過來,“咚咚!”
收拾一下心情,將玉符收回自己儲物戒指中,丁讓小心翼翼的來到門邊問道,“誰啊?”
“嗬嗬,小子你還記得我嗎?”裂日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這個聲音怎麼這麼熟悉?丁讓一時間卻有點記不清楚了,仍舊十分謹慎的問道,“你找誰?”說著話丁讓的飛劍已經祭了出來,隻要是門外一不對勁他完全可以從一邊的窗戶逃出去。
“你媽的,小子,老子才救你不久,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裂日有點氣憤了,不停的拍打著大門。
‘咚咚’的聲音引得住在隔壁之人紛紛伸頭出來觀望,然而裂日卻仍舊不管他們樂意不樂意,不停的拍打著這個大門,甚至就連門都在不斷顫抖。
“二弟,好了!”林辰有點看不下去了,將裂日拉開,來到門前,“九個月之前!”短短的五個字使丁讓一下子想了起來,九個月前不就是他們救了自己嗎?丁讓一時間有些不好意思,這些天他好像是驚弓之鳥,剛才以為是赤火神衛那些人找來了,急忙打開門,將林辰等三人迎了進來。
裂日一進來就抓住丁讓的衣領處,有點氣憤的道,“小子,怎麼?難道不認識我了?”
丁讓一陣苦笑,慌亂的解釋道,“不,怎麼可能呢?我還以為是赤火神衛那些賊子找來了!”
林辰嗬嗬一笑,將裂日與丁讓分開,這才說道,“你怎麼在這裏光明正大的住下,難道就不怕那些人真的找來?”
丁讓請三人坐下後,才在林辰對麵坐下,苦笑不已道,“怎麼不怕?但是過段時間就是比鬥大會,想必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搞亂!”頓了頓,丁讓起身向林辰與裂日行了一禮,“小子再次多謝兩位前輩救命之恩!”
“算了吧小子,不過我倒是對你為什麼會被追殺十分感興趣,難不成真如他們所說你是赤炎神王那邊的叛徒?”裂日哼了一聲,隨即開始八卦的問了起來。
這也是林辰十分感興趣的話題,沒想到裂日卻直接問了出來,他也用一種好奇的目光望向此時有點猶豫的丁讓。
過了一會兒,正當魯莽的裂日快要忍不住再次詢問時,丁讓終於開口了,“還請兩位前輩不要說出去,否則小子我會遭到再次追殺!”話語十分沉重,弄得林辰與裂日十分不解,怎麼會這麼嚴重?但又聯想到之前相救丁讓時候的情景,當即同時點頭道,“你放心,我們必定不會亂說!”
一邊的水馨漣也開口了,“要不我出去一會兒?”她與丁讓從來沒有見過麵,所以采取了避開的方法,就是害怕林辰為難。
“不要出去,下麵那些色狼還在!”林辰立馬接口道,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那麼說,隻是心裏想著便說了,好像十分順口一般。
水馨漣臉上突顯微笑,點點頭,“聽你的!”話語要多溫柔有多溫柔,令裂日再次驚訝不已。
“小丁,不反對我這樣稱呼你吧?”林辰轉頭朝著丁讓問道,“你放心,這位姑娘乃是我的師姐,一定不會說出去!”
“當然,既然前輩那麼說,晚輩當然相信!”丁讓驚訝的目光掃過水馨漣,接著從戒指中拿出了那個玉符,放在眾人麵前,“前輩請看,就是因為這個!”
裂日湊過頭來一看,隨即立馬坐下去,“小子,你不會是騙我們?這不就是一個玉符嗎?值得赤炎神王追殺於你?”
丁讓臉上一紅,想起自己無論怎麼看都看不出這玉符的秘密,不過嘴裏卻力爭道,“前輩說哪裏話,晚輩怎麼可能欺騙前輩?這個玉符乃是家母臨死前親自交予晚輩手中一件家傳至寶!”說到後麵,丁讓的語氣開始激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