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小軍又將荷包遞給陽鬆,道:
“這包給你。這是我讓鋼鐵廠特意加工的,昨晚上是第一次用,威力還不錯,昨兒那個倒黴蛋雀雀中了一彈,我估計不廢也得腫幾天。真他媽過癮。以後誰再敢惹我們家人,老子就專門打他的雀雀和蛋蛋。嗬嗬。”
武賓聽了,隻覺得襠部一陣緊縮,臉上肌肉抽搐著,陪著陽鬆笑,好心提醒道:“小軍,這玩意兒還是少用為好,威力太大,弄不好,怕誤傷人性命呢。”薑小軍不以為意道:“武哥,別擔心,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不帶著防身嘛,誰沒事拿這個玩?”
陽鬆道:“也是,怪隻怪那幾個家夥一個比一個嘴臭。昨晚要是大軍哥也在,怕是下手會更狠。”
薑小軍癟癟嘴:“他呀,現在隻怕是被瀾子姐培養得像隻家貓了。哎,差點忘了,走,幾個事還要找瀾子姐商量商量呢。”
說完,和武賓嘀咕了一會,叫上陽瀾,三個人又到樓上密謀去了。中午,薑小軍飯也沒吃,和眾人打了個招呼,風風火火的跑了出去。
當天下午,薑小軍從外麵回來,興奮不已。神神秘秘地帶著陽瀾、陽鬆來到漢x市中山路,距離市百貨商場不到50米,一棟不起眼的灰色三層小樓夾雜在一溜陳舊的樓房間,門口掛著一塊破舊的牌子,上麵的字跡模糊不清,隻隱隱可見“漢x市江x區xx廠”的字樣。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頭正站在門口,見了薑小軍,忙打開大門,點頭哈腰地請他們進去。三個人站在門前,前後左右看了半天,才推門而入。薑小軍邊走邊介紹,這原是jh區一個街道紙盒廠,解放後政府組織那些從良婦女自給自足,手工生產紙盒,專供市供銷社和糖酒副食品公司,到現在,哪些婦女大多已經退休,又兼所生產的紙盒質量低劣,外形醜陋,漸漸的也就關門停產了。三個人樓上樓下轉了一圈,又來到一樓。薑小軍又讓老人打開後門,陽瀾驚呼一聲“呀”,原來後麵竟是個占地四五畝的院子,院子裏建有一座平房,看樣子是車間和倉庫,廠房和辦公樓之間應該是個花圃,可惜已看不見一株鮮花,幾十棵高大的樹木間雜草叢生,顯出一片荒廢頹敗的景象。
“怎麼樣?”薑小軍看著陽瀾姐弟二人,問道。“一年2700塊租金,我準備簽十年。你們要同意,今天我就把這事辦了。”
陽瀾看了看陽鬆,見他微微點頭,說道:“我到覺得可以,尤其是後麵那個院子,以後說不定有大用處。”
“隔壁幾家幹什麼的?”陽鬆冷不丁問道,
“差不多都是些街辦、區辦企業吧”,薑小軍答道。
“他們賣不賣?如果買下來,要多少錢?”陽鬆又問。
“額,這可不知道。你想買?”薑小軍詫異道。
“你問問再說吧,我現在也說不清。隻是覺得,如果便宜,買下來也不妨。”
薑小軍看了陽瀾一眼,兩人都覺得哭笑不得,這是個什麼理由?
陽鬆不理他們,皺著眉頭,轉來轉去,好半天,才盯著陽瀾、薑小軍:“姐,小軍哥,現在其它的都好說,最不好辦的,就是讓誰來這裏坐鎮,我們幾個都不合適,爺爺、爸媽肯定不行,唐媽要照顧薑伯和一大家子人,更不行,你和大軍哥說說,看你和他的同學、戰友以及知/青戰友裏有沒有什麼能幹事、信得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