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鬆沒辦法,隻得勸慰道:
“嬋娟,說實話,對這事,我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我隻覺得,男女之間,必須要兩情相悅才能幸福,如果摻雜了其它功利的因素,怎麼著也不太可能有好結果,當然也不排除有例外。如果你對周衛東一點好感都沒有,我的建議是,直截了當地告訴他,不能模棱兩可,更不能腳踏兩隻船,那樣無異於惹火燒身。”
古嬋娟氣的狠狠一巴掌拍在陽鬆手背上:
“你這個人,怎麼說話呢?誰腳踩兩隻船了?一隻船人家都還沒上呢。”
陽鬆用手指著她,嗬嗬笑著:
“老鴰笑豬黑-咱們彼此彼此哦。”
古嬋娟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站起身:
“不和你說了,我找竹姐去。”
說著,整了整衣裳,衝陽鬆擺擺手,優雅的轉身離去。
晚上,陽鬆給薑小紅補習了幾篇語文文言文後,匆匆趕到樟樹林。
陳竹見他大汗淋漓,心疼的不得了,和他約定,以後改為每天早晨練功,免得他兩頭趕受累。
陽鬆一想到再也不能趁著夜色和陳竹親密接觸,心裏萬般不情願,但也隻得答應了。
眨眼間又到了周末,陽鬆一早鍛煉歸來,還沒到宿舍,一輛綠色的軍用吉普車“嘎”地一聲刹在陽鬆身邊,嚇了他一大跳,正要和對方理論,薑小軍從車窗裏探出頭來,叫道:
“鬆子,快去換衣服,臭蟲抓住了。”
二十一贈人玫瑰
李齊濤因為吃裏扒外,被李家棟從羊城花花世界打發到hz已有近兩年,心裏雖然對李家棟這個親叔恨得要命,無奈自己寄人籬下,挺不起腰杆,隻得暫時認命,可他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怎麼另立山頭,獨立為王。
與何俊成一次無意中的邂逅,讓他感覺到機會來了。
每隔一段時間,李齊濤都要在街頭閑逛,瞄上哪個流鶯就上去搭訕,一旦成功,便尋個小旅館風流快活,借以打發無聊的漫漫長夜。
這晚,他又盯上了一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年輕女郎,尾隨她走了好一段路,忽然發現那女郎在大街小巷七彎八拐,不知怎麼的,從一條小巷裏出來時,眨眼間竟已傍在一個男人懷裏,兩人相攜著朝一個旅館走去。
李齊濤暗自好笑:原以為自己在獵豔,不想被獵的人也在狩獵,這他媽世道變的,真不知道誰是獵人,誰是被獵者了?
正要轉身離去時,李齊濤忽然覺得那男人的側影背影都有些熟悉,一時好奇心大盛,偷偷的守在一邊。
半個多小時後,待那一男一女心滿意足的走出旅館,分道揚鑣時,借著昏黃的燈光,他看清那男人的相貌,不禁笑了:
竟然是他,何俊成,“瀾美人服裝廠”的副廠長!
一個在他腦海裏潛伏已久的念頭忽然就那麼竄了出來,令他激動不已。
他跟在何俊成身後,快走幾步,伸手在何俊成肩頭重重一拍:
“何廠長,剛才快活吧?”
還在回味剛才那妙不可言滋味的何俊成驟然一驚,差點魂飛魄散,待回頭看見李齊濤一臉淫笑時,氣得破口大罵:
“你個龜兒子,黑燈瞎火的,嚇死老子了!”
“鍋們,啥也別說了,走吧,咱們找個地方喝一盅?交流交流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