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鬆親昵的揉了揉薑瑜的頭,笑道:
“別自己嚇唬自己,哪有你說的這麼赫人?是你的,終歸是你的;我一個大活人,還能被人輕易的搶跑了?放心吧,我是去學知識本領的,可不是學蜜蜂去采花的。嗬嗬。”
薑瑜笑著將臉埋在陽鬆懷裏:
“你要是真去采幾朵花我也不會怪你,你隻要心裏麵有我就行了。”
“盡說傻話。本來就是一團亂麻,你不嫌煩我還嫌煩呢。”
剛說完,陽鬆就知道說漏嘴了,趕緊打住。
薑瑜抬起頭,審視地上下打量了陽鬆幾眼,忽然笑嘻嘻地開口問道:
“一團亂麻?老實交待,這團亂麻裏都有誰?陳竹?古嬋娟?蘇珊娜?”
陽鬆大囧,頭上、背後驚出一層冷汗,哪裏還敢胡說,急道:
“你可別瞎猜,她們都是我的好朋友。”
薑瑜掏出手絹,一邊給陽鬆擦著額頭上的汗,一邊在他耳邊說道:
“沒事你這麼緊張幹什麼?你不用瞞我了,你以為我不知道陳竹和古嬋娟兩人都在追你?一個是你師傅兼師姐,一個是你老鄉兼師妹,可看你時那眼神明明白白是看情郞哥哥的,你以為我還是那個毛丫頭,連這都看不出來?”一隻小手早已伸進陽鬆棉衣裏,在他腰間使勁一掐。
陽鬆齜牙咧嘴的“嘶嘶”叫喚著:
“哎喲,你輕點,疼死了。叫人看著笑話呢。”
薑瑜輕笑道:
“總比讓人看著我哭好。”
說著,兩手摟住陽鬆的腰,將臉埋進他的胸口,嚶嚶道:
“你一定要等著我,我會努力盡快學會怎麼做一個好女人、好妻子的。誰也不能輕易把你從我身邊奪走,除非你真的厭煩我或者我死了。”
“別胡說。”陽鬆趕緊止住薑瑜,將她緊緊摟在懷裏,胸口一層一層的甜蜜,又一陣一陣的心痛:
“我永遠也不會厭煩你的。”
下午,陽鬆在齊娟的帶領下,登門拜訪爺爺齊戰和馬奶奶。一進門,就覺得一股暖流撲麵而來,壁爐裏燃著木炭,紅紅的火苗忽明忽暗,整個房間異常暖和。
齊娟示意陽鬆將棉衣脫下,和自己的棉衣一起掛在門邊的衣架上。齊娟的媽媽牛芳正和一個模樣秀氣的少婦在客廳裏鉤織著毛衣,齊娟先上前叫了聲“媽”,然後撲到那少婦身邊,親熱地叫道:
“嫂子,你終於回來了。檢查結果怎麼樣,身體還好吧?寶寶也還好?”
少婦放下手中織了一半的毛衣,親呢地撫了一下齊娟的頭,替她將額前的一縷劉海往耳後攏了攏,笑道:
“都還好,別擔心,等春暖花開時,你就又要添了一個侄兒了。喲,你帶客人回來了?還不快去給人倒杯茶?”齊娟忙起身給兩人介紹:
“陽鬆,江北經管學院學生,這次來bj參加托福考試,準備明年去美國留學。馮茜,我嫂子,馮玲的姐姐。”
陽鬆恭敬的叫了牛芳和馮茜一聲:
“伯母”“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