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欣,別想太多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好了,一切向前看,現在你就安心學習吧,過幾個月考到聖克魯斯去,哥哥我護著你。”李家豪豪氣地說著,拍了拍胸脯。
林可欣嘴裏“嘁”了一聲笑道:
“就你那本事,還保護我?我還不如考到伯克利,讓陽鬆大哥護著我呢。家鵬大哥和你不都誇他身手好麼。”
李家豪道:
“那可不一樣。陽鬆會武術、身手好不假,可豪哥我擅長使刀使槍啊,你知道,我的刀法槍法在整個洪門年輕一輩裏可都是能排得上號的,再厲害的手腳,能快得過刀槍?”
“哦,你刀法槍法蠻厲害?”陽鬆大感意外的問道。
“嗯呐,我從小就跟可欣的爸爸他們學刀練槍,去年就成為美國射擊協會最年輕的會員了。”李家豪自豪道。
“噢,謝特,我不喜歡聽你們談刀論槍的,槍法再好又有什麼用?我爸爸號稱槍王,還不是死在亂槍之下?”林可欣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有點失態的尖聲叫道。
李家豪頓時啞口無言,半個身子萎頓在椅子上,放下手中的筷子,怏怏道:
“抱歉,可欣,請原諒,我不該在你麵前提這種事的。”
“哦,對不起。”陽鬆也連忙向林可欣道歉。
林可欣神情有點萎頓,輕聲道:
“陽大哥,不關你的事,是我過於敏感了。抱歉,我去趟洗手間。”說著,起身離開。
陽鬆看著李家豪,嘴巴欲張又合。
李家豪苦笑道:
“我知道你想知道怎麼回事。長話短說吧,很久以前,我們洪門與rb黑幫雅庫紮為爭奪地盤一直水火不容,在多次較量中,雅庫紮損失慘重,旗下的分支三口組差點被我們給連根拔了。雅庫紮不死心,展開了瘋狂報複。可欣四歲時,他爸爸也就是龍爺唯一的兒子為了保護龍爺,和我爸幾個人一起與山口組發生了火拚,我爸當場喪命,她爸也身受重傷。後來兩邊又發生多次鬥毆,各有損傷。可欣八歲那年,隨父母親到拉斯維加斯度假,被山口組發現行蹤後堵在房間裏一頓亂槍射殺,她爸媽當場身亡。可欣被她媽媽藏在陽台外空調架上才躲過一劫。但她目睹了整個過程,所以很長一段時間心理上都有了陰影。”
“凶手抓到沒?仇報了嗎?”陽鬆問道。
“凶手後來被龍爺和我哥他們剁成碎塊,丟到太平洋了。”李家豪若無其事地答道。陽鬆卻聽得背心裏直冒冷汗。
沉默了一會,陽鬆委婉地勸道:
“既然你現在上了名校,以後還是別老想著舞刀弄槍的了,在道上混,時間久了,終究是要還的。擁有強大的經濟和政治實力才是王道。”
“是啊,龍爺和我哥他們也是這麼說的。”李家豪歎道:
“其實一直以來,洪門都在朝著這個方向努力,布了很多線,隻是成效還不太明顯。你有機會也幫龍爺和我哥他們參謀參謀吧。”
正說著,房門打開,林可欣進來,麵無表情的對陽鬆道:
“陽大哥,你吃好了嗎?如果吃好了,龍爺和鵬哥想請你過去坐坐。”
陽鬆朝李家豪點點頭,起身隨林可欣來到隔壁。
林可欣在門上敲了兩下,不等回音,推開房門,將陽鬆讓進去,隨手帶上門,自己留在了門外。
房間裏烏煙瘴氣,三杆煙槍燒得正旺。除了林坤和李家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