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小時後,陽鬆身背肩包,拉開車門,坐到了副駕駛位上。蘇珊娜“啊”的一聲,從躺椅上驚醒過來,見是陽鬆,也不多問,忙揉了揉眼睛,調整座椅,點火發動了汽車,緩緩駛入大道,彙入車流。沒多久,小車駛過海灣大橋,進入奧克蘭。
陽鬆側臉問道:
“蘇珊娜,你怎麼一句也不問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情?”
蘇珊娜飛快的瞟了一眼陽鬆,冷肅道:
“大鬆鼠,我想問,可我不敢。”
陽鬆一驚,問道:
“為什麼?”
“親愛的,我害怕。”
“為什麼?”陽鬆重複道。
蘇珊娜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氣道:
“我怕你又要懷疑我,我怕你又要不聲不響的離開我,我更怕失去你。鬆,我真的好擔心好害怕。所以你要是不想和我說,我就不敢問。”
蘇珊娜猛的一扭方向盤,將車拐進一條林間小道,停在路邊,熄了火,兩眼直視陽鬆,眼眶裏卻已是淚水盈盈。
陽鬆心裏猛然一震,感動得無以複加,斜過身子,一把摟住蘇珊娜,低下頭,無比愛憐的吻著她的眼睛,吻去她眼角和頰上的淚水,在她耳邊道:
“親愛的,委屈你了。今後再別這樣憋著自己了,我更喜歡那個敢說敢做敢恨敢愛的蘇珊娜。”
蘇珊娜舉起粉拳,捶打著陽鬆寬厚的胸脯,嚎啕大哭,兩個月來的委屈與無奈一瞬間像出閘的洪水,奔湧而出:
“大鬆鼠,你個大混蛋,我恨你,我恨你!為什麼你偷走了我的心、我的愛,你又要愛上別人?我不想和別人分享你,可我又不能失去你!你個混蛋,我愛你,愛你,愛你!噢,上帝呀,為什麼偏偏要我愛上了你,又要把你劈一半從我身邊奪走?”
陽鬆聽著蘇珊娜的哭訴,隻覺得自己的心如同此刻路邊枯的樹葉一樣,被風撕扯得零零落落,撒了一地,眼角一片浸潤,
兩手輕撫著懷裏顫栗不止的嬌軀,嘴唇如雨點般落在蘇珊娜臉上,吸吮著那混合在一起不斷滾滾而出的淚水,滿嘴的苦澀。
蘇珊娜發泄了一通過後,不再捶打哭泣,抬起身,兩手攀上陽鬆的脖子,凶狠的咬住陽鬆的嘴唇,發了瘋似的狂吻,不一會,又伸手將陽鬆褲子上的拉鏈拉開,一側身,撩起長裙,爬過來騎在陽鬆腿上,再次勾住陽鬆的脖頸,滾燙的身子緊貼在陽鬆懷裏,嘴裏發出銷魂蝕骨的浪叫聲:
“鬆,快,要我!澆灌我!”
小道上行人稀少,但也不時有一兩輛小車匆匆駛過,根本沒人注意這輛停在路邊不起眼的轎車在一晃一晃。
陽鬆又驚又怕又喜又愧,突然間竟然亢奮無比,迎合著蘇珊娜一起一落,比往日更加賣力,似要加倍補償她似的。(以下省略若幹字)
蘇珊娜睜著迷離的雙眼,滿臉通紅,麵部肌肉因興奮而顯得有些扭曲變形,嘴裏似哭似喊的叫道:
“鬆,親我,噢,我要你!我要你了!我也要一個孩子啊!”
渾身激烈顫抖著摟住陽鬆,嗚嗚咽咽哭了起來。陽鬆緊摟住她,嘴唇如雨點一樣落在她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