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坤寥寥數言,就將事情梗概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陽鬆依然從他不太平靜的語調裏,聽出了兵戈鐵馬、刀槍劍戟的血腥與殘酷。但陽鬆最關心的問題林坤仍含含糊糊沒有說清,於是問道:
“龍爺,是誰報的信?又是什麼人要下毒?”
林坤苦笑道:
“陽爺,實不相瞞,這兩個問題我們至今也沒鬧明白,張文峰、張軍父子也不知詳情,我們正想問問您呢?”
“問我?得知龍爺死...出事後,我仔細回憶了所有細節,隻懷疑過給你敬酒的兩個人,一個是付秋萍,一個是席瑞琳。其它的我也不清楚,哪敢胡說?”
“可後來經我們化驗,付秋萍給龍爺倒的那瓶酒根本就沒問題啊。”馬霽插話道:
“席瑞琳給龍爺敬的酒肯定沒有問題,要不然,龍爺可就不是假死而是真危險了。另外,如果付秋萍是美國或台灣派來的人,那她為什麼又要在你準備倒酒敬酒之前把酒打碎呢?是她想保護你?還是真的失了手?”
“那你們在哪裏發現了毒酒?”陽鬆皺著眉問。
“黃曉晴發現的。那天我和鵬爺為了安全,將那個大廳的服務員全都換成了我們自己信得過的人,我讓她到現場幫忙,專門負責開酒。在一箱酒裏,她發現了一瓶異樣的酒,驚嚇的不行,立即告訴了黑旗王勝和花冠何勇兩人。”馬霽答道。
“什麼異樣?”陽鬆問。
馬霽苦笑道:“那瓶酒的瓶蓋上被人貼上了一隻黑底白骷髏,還用紅筆打了一個叉,醒目的很。其它酒都很正常。”
陽鬆越聽越迷糊,腦子裏一團亂麻,沉思半天,也難理出個頭緒,忽然腦子裏一閃,問道:
“那一定也有不正常的地方吧?酒店是你的,事後有什麼反常的人或事,你最清楚不過了。”
馬霽看了林坤一眼,笑道:
“陽爺確實思維縝密、見識過人,馬某佩服。事後確實有一個專門負責酒水的男服務生不辭而別了,至今不知去向。而據黃曉晴反複回憶,她打開那箱酒時,沒有任何異常,而恰恰在這個男服務生剛好拿了個空酒瓶來她這裏換過酒之後,問題酒就憑空出現了。她當時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呢。”
“也就是說,那一天,還有另一股勢力在暗中保護著龍爺?”
李家鵬猜測道,眼睛卻看向陽鬆。
陽鬆苦笑道:
“你看著我幹嘛?我確實不知道,事後我去找過他們,可沒見著人。”
林坤、馬霽、李家鵬三人沒有從陽鬆口中得到想要的答案,都微微有些失望,隻得將這個話題先放在一邊。
陽鬆問道:
“那你們這次來找我有什麼事情?”
林坤沉吟道:
“危機雖已經解除,但我們還是不敢大意。這次來大陸,一是和相關人員見了見麵,尋求支持;二是來和你商談一下,看怎麼進一步加大合作力度,推動洪門快速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