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古嬋娟又已雙手箍住他的頭頸,踮起雙腳,滾燙的嘴唇將他下麵的話封堵了回去,陽鬆喉嚨裏“嗚嗚”哼了兩聲,腦海裏“轟”然炸響,再也無法自製,張開嘴唇,如饑似渴的吸住她的香舌,雙手在她身上一陣亂摸揉搓。
“啊!”古嬋娟長呼一聲,脖子向後一仰,身子篩糠一樣顫栗不止,雙腿一軟向下滑去。
陽鬆忙將她摟住,一手抄在她腿彎下,挺起身將她輕盈的抱起,快步走進房間,將她橫放在床上,解開衣襟,露出一對雪白的乳球和兩粒俏然挺立的嫣紅櫻桃。陽鬆俯下頭去,埋在她胸前,迷戀的呼吸著那股醉人的處子體香,又一口含住一粒櫻桃,嘬吸舔咬,古嬋娟“噢”的大叫了一聲,急促呼吸著,反身摟住陽鬆,尋到他的嘴唇,貪婪的吸吮。
陽鬆那裏還忍得住,一手撫向她平滑的小腹,向下探去,古嬋娟一驚,忙夾緊雙腿,一隻小手死死按住陽鬆,喘息道:
“不,小陽哥,今天不行。”
見陽鬆那隻手堅定的伸進褻褲,古嬋娟羞道:
“小陽哥,我身上剛來,不幹淨。”
陽鬆頓時呆住,如一桶涼水澆到頭上,渾身欲火霎時熄滅,苦著臉道:
“你這個小妖精,管殺不管埋,真是煤窯裏放瓦斯--害人不淺哦。”
古嬋娟一愣,瞅了眼他高聳的帳篷,伏在他懷裏咯咯笑道:
“活該,憋死你。誰讓你老不理我的?”
又馬上心疼道:
“等兩天吧,馬上就好了。我們說會話吧?”
兩人慢慢平靜下來,並排躺在床上。古嬋娟又問道:
“小陽哥,你回來後見過竹姐嗎?”
陽鬆怪異的看著她,不懂她為何又當起了通信員,搖了搖頭。
古嬋娟道:
“去年她生了個大胖小子,後來隨軍,去了sh。她爸媽也都跟著去了。她愛人那邊好像也有一些門路似的。”
對陳竹這個他人生中事實上的第一個女人,陽鬆早已將她藏在心底一角,層層包裹起來,不想再觸碰。遂岔開話題道:
“聽說你們廠合資後,你在廠部總經理室幹得挺好的?”
“嗯,還行吧。”
古嬋娟突然沒來由的覺得心裏一陣輕鬆,依偎在陽鬆懷裏,輕聲道:
“廠裏技改後,產品質量上了一個大台階,沒多久就吸引了一大批客戶,產品供不應求,最直接的好處是,瀾子姐的幾個服裝廠再也不用為布料發愁了。可能蘇珊娜看在你的麵子上,前不久提名我任總經理助理,工資待遇什麼的都挺好的。”
陽鬆靠在枕頭上,聽古嬋娟絮絮叨叨,一陣陣倦意襲來,無論他怎麼勉力支撐,上下兩隻眼皮都不依不饒的撲向對方,竟不知不覺睡著了。
古嬋娟正說著話,忽然聽見陽鬆發出輕微的鼾聲,遂輕輕從他懷裏抬起身,心疼的盯著他瘦了一圈的臉看了半天,為他搭上一條薄毯,像隻小貓一樣伏在他身邊,靜靜地睡去。
第二天一早,陽鬆趕到省委大院,和陽瀾、薑小軍、陽梅等一起吃過早餐後,陽瀾送小文嵐上幼兒園,薑小軍和陽梅上班,媛媛和專門請來照看她的小阿姨在樓上玩耍。陽鬆坐在沙發上,翻著剛送來的報紙,正看得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