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嚨好痛,好幹,好難受。我伸手覆上喉頭,費盡力氣的睜開眼睛,四周一片模糊,唯有桌上的茶幾清晰異常,來到桌邊為自己倒了杯水喝下,忽然又在床上躺下了,陷入迷糊。不知又迷糊了多久,喉嚨又幹澀勝前,再次費力睜開眼睛,清晰的依然隻有那桌上的茶幾,再次為自己倒了杯水喝下,又變回了床上陷入迷糊。自己可以感覺到很快自己又幹渴起來,再次睜開眼,重複著之前的動作。不停起身喝水的動作頻率越來越快,到最後明明覺得自己睜開了眼坐了起來,卻很快又發現自己還閉著眼躺在床上。喉頭越來越幹澀,自己痛苦的掙紮著,卻一直不得緩解。就在自己感覺自己快要渴死時,一股清涼進入喉嚨,喉頭的幹澀緩解。哇,感覺舒服多了,然後自己又慢慢陷入了沉睡。
“哇,睡得好舒服啊!”我從床上做起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大聲感歎道。埋頭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人換過,趕緊摸摸胸前,呼出一口氣,還好,吊在胸前的小荷包還在,裏麵可裝著俺辛辛苦苦好不容易才的來的兩顆靈石啊。撩起床罩,看向四周,在一個擺設簡單的屋子裏,一張桌子上麵有一個茶幾,和自己之前躺在床上一直清晰看見的茶幾一模一樣,兩張長凳擺在桌子兩邊,右邊有一張梳妝台,上麵放著個包裹,再就是自己睡著的這張床,還真是有夠簡單的。
起身來到梳妝台旁,打開放在上麵的包裹,自己的武器包和財寶一樣沒少的放在裏麵。拴上包裹,打開房門看向外麵,門外沒人,再看看四周樣式,看樣子自己在一家簡陋的小客棧裏。關上房門來到桌旁,為自己倒了杯水,大大的喝著一口,真舒服,實實在在的感覺到涼水流過喉頭帶來的清涼感。
在桌邊坐下,邊慢慢的喝水邊想起事來。記得當時自己在來福客棧,呆子書生正和慕容夜的人拚的火熱,忽然就冒出一陣濃煙,然後自己就陷入了昏迷。但自己在昏迷前是有聽見韓啟的聲音的,而且那包裹,自己便可以肯定是韓啟把自己救出來了。可如果是韓啟的話,那他人在哪,怎會把我一個人留在這客棧裏?難道,難道他不想我再看到他,或者他根本不想再多看我一眼?也是,他喜歡的是真公主,那個與他一同長大,青梅竹馬,溫柔善良,多才多藝的納蘭悅心。而我是夏淺羽,一個既不溫柔也不多才,還心機深沉的算計他女人,除了有一樣的皮囊外,和真公主沒有一處相同的女人,他怎會想多看我一眼?再說,自己有什麼資格可以去埋怨他去怪他,自己不也和他一樣嗎,隻因為他身上有方啟那熟悉的氣息,讓在這個世界孤零零的我倍感溫馨,不舍失去。不過現在看來,我和他已經結束了,互不相欠,再無任何瓜葛了。從此,他是他的一心效忠楚國國君的禦林軍統領,我是我的一心想找齊靈石回家的夏淺羽,各走各的路,再無交際。
心因想到這開始隱隱作痛。搖搖頭,壓下心裏的疼痛,決定不再想他,他以是無情了,我又何必在此刻有情。
突地又想起慕容夜來。那個男人,他說他是真心喜歡我的,那麼高傲,那麼不可一世,在我說要離開的時候為了留下我說真心喜歡我,不管是不是真心都是讓人感動的啊。何況驕傲的他怎屑對一個女人說假話。如今,我和他也是再無交際了吧。
心又隱隱作疼起來,不由得苦笑起來,自己還真是多情啊,可以為兩個男人有一樣的心痛。
在房裏休息了一會,帶上包裹出了房間,在大廳要了幾樣清淡的小菜吃起來。吃完去掌櫃那退房,順便問問他這是什麼地方,原來這是抑月國邊境的一個小鎮。看來自己昏迷的有夠久的,自己都到了另外一個國家了,不過自己現在應該很安全了。自己好像記得抑月國在夏錦國和燕信國兩國中間吧,這又是抑月國的邊境,看來離夏錦國不遠,慕容夜的勢力難免涉及到,由此看來,或許自己應該去燕信國或西邊的一些小國,離夏錦國越遠越好。轉而想想自己還真夠膽小的,現在連靠近夏錦國都不敢了也不知當時哪來的膽子敢在慕容夜麵前把話說得那麼絕,把兩個大國都得罪了。也不知這兩國之間會怎樣,我應該不會成為導火線吧,畢竟時機還不成熟,我想慕容夜正忙著對付他的丞相嶽父,而楚國嘛,二皇子和我所謂的親哥哥三皇子也在為太子之位爭的火熱吧,他們應該沒閑心也犯不著為我這個無足重輕的人大動肝火吧?隻是再讓他們看到我,我肯定會死的很難看。
算了,先去燕信國碰碰運氣吧,沒準還有什麼意外的收獲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