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白慕堯正幫映紅清理傷口,看到一旁的金浪絲毫沒有要回避的打算“你要一直站在這裏嗎?”
“我是這麼想的,想給你幫把手。”他倚在門口,絲毫沒有動腳步。
“我建議你出去比較好。”白慕堯冷言。
“我不覺得這麼做比較好。”
就在兩人僵持之際,一聲傳令讓金浪不得不暫時離開房間。
“這下清淨了。”白慕堯看著映紅微皺眉的臉,愧疚之情油然而生。
“你也可以出去了,這點小傷我可以自己來。”映紅紅著臉,她知道自己遍體鱗傷,如果讓他醫治,豈不是……
白慕堯阻止了映紅想起身的動作“你躺著別動,我來幫你,我也隻能為你做這麼多了。”
“玄狐。”映紅含著淚,望著自己用生命去愛的男人。
“我還有一個名字,叫慕堯,白慕堯,以後私下無人時,就叫我慕堯吧。”他不喜歡玄狐這個名字,感覺已經不再是自己了。
“可是我沒有另外的一個名字。”她低著頭,在她有記憶以來,她就生活在這裏了,自己的父母親是誰,她不知道,映紅這個名字也是主上給她起的。
看到她的感傷“沒關係,我覺得映紅這個名字很好聽啊。”
“是嘛,好,以後私下無人我就叫你慕堯。”
“好,我先幫你把傷口清理幹淨。”
白慕堯輕輕的撕開黏在皮膚上的衣服,因為血液幹了,會把衣服附著在皮膚上,因此這個步聚也讓映紅緊要著壓根,額頭冒著冷汗。打開胸前的那一片衣襟,一道道血印留在雪白的酥胸上,看到白慕堯正看著自己的敏感部,映紅不禁羞紅了臉。
“可能會有點疼,忍著點。”白慕堯先拿清水擦拭傷口,然後拿出藥粉灑在傷口上。
灼人的感覺傳遍全身,不過一陣過後,反而被一股清涼所取代。
就這樣背,胸,手臂,腿,凡是有傷的地方通通上了藥,白慕堯看著麵盆中的血水,對女子也能下這麼重的手,眼裏充滿了憎恨。
映紅慢慢的穿戴完畢“玄。”發現自己交錯了,馬上改口“慕堯,請你不要恨主上,好不好。”
“他把你傷成這樣,你還這樣維護他?”
“我從小就在這裏,主上對我而言就像半個爹一樣。”
看到映紅黯淡的雙眸“好,我知道了,不過答應我,以後再有這種事情,你就把所有的責任全推在我身上,知道嗎?”
“可是……”那樣傷害了你,我的心會更痛,映紅心裏想著,沒有說出來。
“沒關係的,他不會拿我怎麼樣的,畢竟他還用得到我。”
“那好吧。”雖然嘴巴上答應,但是她永遠也不會這麼做。
“藥應該煎好了,我去端來。”白慕堯拂拂映紅的額頭,轉身離去。
白慕堯前腳踏出房門,金浪後腳進了房門“沒打擾你們小兩口談情說愛吧。”
“如果你讓我看不見你,我將無比感激。”映紅冷著臉。
“幹嘛,這樣對我,同是一條船上的人,怎麼這麼厚此薄彼啊。”金浪來到床頭,伸出手輕佻著映紅的下巴。
“哼,我隻知道某些人不要臉。”要不是他,慕堯也不會接下這兩難的差事,她也不會遭這份罪。
“嗬嗬,隨你怎麼說,我隻是忠心於主上,對主上不利的事情我都會管。”金浪的手慢慢向下遊移“剛剛玄狐沒有滋潤一下你幹渴的身心嗎?”
“無恥。”映紅憤恨的一把打開正欲向她胸部摸去的魔爪。
“我無恥?好,隨你怎麼說,反正你終究是我的。”金浪放下一句話,走出房門。
映紅一直回想著他剛剛的那句話,到底什麼意思,到底還有什麼陰謀是她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