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鱷似乎是發瘋了一般,更本就沒有要停止的意思。酒楽也是疑惑不已,在自己的印象之中凶鱷是不應該走出你沼之地的,現在大多數的凶鱷居然已經離開了泥沼依舊窮追不舍,讓逃跑的白傑二人費解。
酒楽仔細的觀察之後發現凶鱷似乎是衝著那些白傑所留的鮮血而去的,白傑所流的鮮血在凶鱷經過之地消失的無影無蹤,顯然白傑的鮮血被凶鱷所食。酒楽無奈的搖搖頭,跟著白傑在一起所發生的一切事都會讓他驚異不解。
酒楽傳音給白傑,白傑雖然有疑問但也是減低了速度,處理自己的傷口。果然但傷口不在流血後凶鱷似乎失去了方向,開始瘋狂的攻擊酒楽,白傑進入了森林忍著傷痛繼續前行。
酒楽受到了大群凶鱷的圍攻自然是不愛好受,但陰陽界的實力畢竟強悍。掙脫凶鱷隻是時間問題而已,現在的他沒有發力突圍隻是在為白傑爭取更多的時間而已。
森林深處白傑麵朝天空而躺,吹落也是一樣的動作。但唯獨不同的就是白傑那煞白的麵色,體內血液大量的流逝,現在的白傑已經不能再前行一步。此次沒有戰鬥就受到如此之傷,這是白傑歸元界以來第一次。而且白傑也清楚這樣的傷恢複的時間將會很長。畢竟血液是人體的根本,血液就是自己血脈的來源。元力耗盡不會死亡,但血液流盡生命永逝。
酒楽在森林的上空幻化出自己略顯狼狽的身影,看著躺在地上的白傑二人輕歎一聲。隻要沒有出現生命危險一切就來得及。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丹藥喂於白傑,白傑腿部的傷口處酒楽將紅色的布料拉開。淤積的黑色的血液噴出。酒楽元力湧出將白傑的腿部經脈封印,帶著白傑二人離開了這森林的深處。
森林深處的異獸之強不亞於凶鱷的強悍,所以酒楽要盡快找到一處安全之所,帶著兩位昏迷之人在遠古藥地可不是明智的選擇。
巨樹之上一個許久沒有異獸痕跡的鳥巢之中兩位少年靜靜的躺著,一位中年之人盤膝而坐著,元力籠罩著整個巨樹。酒楽帶著白傑二人來到此處已經過去了一天的時間,白傑還是有沒清醒,丹藥也是吃了不少。酒楽開始發愁了,長此下去一旦被異獸盯上他們就又來無回了。
白傑體內元力自行運轉著,恢複著白傑的身體。每一次的運轉雖然緩慢但還是在進行著,這也是讓酒楽能夠看到希望的一點。要是白傑不自行恢複,那將又是一場大的麻煩。
第二天的夜裏,一陣咳嗽聲傳來。那棵巨樹周圍飛起了大量的飛鳥。沉睡被驚起,鳥飛走了,人清醒了。
九陽照常一一升起,偶爾傳來咳嗽聲。飛鳥的鳴叫聲響起,咳嗽聲漸漸的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