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長歎讓象尊都是有點不解。
“這聲長歎是對老朽此語的嘲諷嗎?”象尊笑著道。
“怎敢,小子隻是自歎而已。也許我之修不為命運,我之修隻為我愛的人,隻為那些愛我的人。”白傑道。
“修之道本就飄渺,為何修,為何煉。有那麼重要麼。”象尊老者拍了拍白傑道。
二人在這虎頭城的酒館中談天下論修道,這一論成為白傑修煉路上的一個飛躍,這一談定格了北大陸戰爭之基調。後人之傳世之篇中這一論不可無。
“哢”樓下突然傳來桌子碰撞倒地的聲音。白傑還沒有怎麼樣呢,小泥兒直接是扔下碗筷飛奔到了樓下。白傑與象尊老者也是急忙的趕到一樓,結果白傑看到了讓自己傻眼的一幕。一堆人橫七八豎的躺在地上顯然是被人打到在地的。而小泥兒站在一個桌子之上,拍了拍雙手。回到了二樓。
這些倒地之人都是修者,都是凝元界的修者。能夠這麼迅速的將如此一堆人說明小泥兒的修為很高,而且白傑是看不透的,白傑咽下一口吐沫。如果小泥兒的修為自己看不透,那麼小泥兒的實力將會有多高,白傑不敢想。
一段小小的插曲讓白傑重新的認識了這對所謂的爺孫二人,二人卻對不是那麼的簡單這是白傑可以肯定的。對於小泥兒白傑就更加的拘束了,沒有了之前的同齡人的自然。
白傑與象尊老者一邊喝著酒一邊談論著人生,與白傑這樣一位年輕人談論人生,象尊並沒有覺得是浪費時間,反而從白傑的身上他能看到更多更遠的東西。
“南下之路充滿艱辛,希望你能得到你所想要的。我們二人是要北上的。但是我相信我們還會再見的,那時我們在一同談論人生,如何?”象尊站起身來笑著道。
“前輩二人一路保重,在下有一事相求。如果二老能在北上之路遇到晚輩師父,還請告知白傑已在北大陸,家中出現大變顧。晚輩師父歐陽青風,無名老者。”白傑抱拳恭敬的道。
“我可不是前輩,以後繼續叫我小泥兒哦。這個給你,南下之路會用到的。”小泥兒向白傑扔去一塊金屬令牌般之物說道。
白傑接過令牌上麵寫有一個大字“呂”,白傑首先想到的便是北大陸第二大家族呂家。但是著令牌到底有什麼用白傑不清楚,小泥兒也是沒有說。白傑目送著二人消失在了城市的盡頭,短暫的相聚白傑感覺是老友相聚一般。
“希望還有再見之日吧。”白傑收起令牌,繼續坐在了酒館二樓窗前喝著異地的所謂的好酒,沒有辛辣之感的好酒。
大陸情況已經明了,白傑對於這座城市似乎也有厭惡一般。不願再這裏多留,向小兒要了數袋酒之後,走出了酒館,向著城外而去。
夕陽拉長了白傑那修長的獨影,紅色的夕陽之下白傑的身影消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