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淋漓的白傑突然現身與小屋之中,臉上布滿了凝重之色。浮屠塔四層沒有被打開,而且似乎根本打不開一般。
這是一個死局,白傑完全處於被動狀態。隻能在這兒等死,也許就隻能靠陽兒了,畢竟父親是不會不在乎自己女兒性命的。這種自己不能掌握自己的感覺令白傑很難受,這種感覺讓他發狂。
突然白傑想起了呂家的一幕,呂家每個人的腰間都有一塊令牌。而曾經小泥兒給過他一塊令牌,戒指一閃那塊黑色的小泥兒給予他的令牌出現在了手中。白傑知道小泥兒與象尊的不一般,象尊可是與黃沙尊者這樣的強者一個時代的人物,能和象尊在一起的人物不會弱,而這塊黑色的令牌似乎在呂家有著不一樣的意義,呂元的腰間白傑記得是一塊金色的令牌,晨陽的腰間是青色的令牌。黑色代表著什麼,白傑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應該問問晨陽的。這件事他一直記得的但是還是忘記了。
拿出令牌掛在了腰間,也隻能這樣試一試了,死馬當活馬醫了。
“白公子,族長有請。”白傑思索間屋外傳來呼喊聲。
是呂家大長老呂琴,揮手間便是破了呂元設置的元力罩。一絲不善的眼神看著白傑,對於白傑將呂晨陽給那樣了。他自然也是生氣不已,晨陽是他看著長大的居然就這樣被白傑奪取了處子,他的心都是在滴血啊。
呂琴沒有多說什麼,甚至都不願意多看白傑一眼,元力釋放吸著白傑向著上下飛去。轉眼間二人到了呂家大殿之中,大殿中坐滿了呂家之人,似乎所有的長老一一到齊,這樣的陣勢讓還在殿外的白傑都產生了一絲懼意,但是懼是懼,敢不敢進又是一回事。白傑整理了一下衣袍,戴上了麵具。特意的將黑色令牌擺正,露出有呂字的那一麵。
大殿最上方呂元臉色難看的坐於其上,白傑麵不改色的一步步的進入大殿走到呂元前方不遠處,與呂琴並排,隻不過是一個坐著一個站著。但是看他麵是沒有變色,但是那後背卻是早已濕透,一步步的進來是經曆了一場大戰一般,那些呂家長老的壓迫靈魂威壓,要不是白傑自身靈魂力的提升,白傑相信自己超不過五步便得倒下。
“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呂元瞪著白傑道。威壓也是接踵而至。
“我愛陽兒,陽兒愛我。難道這還不夠嗎?”白傑冷清的說道。
“這,不夠”呂元聲音放大的道。威壓也是越來越大。
白傑臉上露出掙紮,微微的後退了兩步。他那些剛剛複原的傷口已經開始有鮮血滲出,白色的衣袍之上能夠看到淡淡的鮮紅。
“那我也不想多說,反正今日你們是不會放過我的。”白傑唰一下取出滅世槍說道。
“你很有前途,如果沒有發生這件事我呂元必將重用你,但是現在你必須死,著關係到我呂家千百年來的榮譽與名聲。”呂元說著站起身來,食指指向白傑。
白傑的身體直接被一指擊到了大殿門口,但是那塊黑色的令牌在白傑的控製之下掉落在了地上。
黑色的令牌,上麵一個古樸的大字“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