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問詢之後,那人高聲說道:“諸位不必憂心,且先隨我們回去養傷,我們會盡快通知你們的家人過來接你們。”
隨後,他又看向我和李清河:“二位也不必著急,養好了傷再啟程,至於丟失的財務,我們會盡快找回來物歸原主的。”
“如此就先多謝了。”
我拱拱手,心裏卻不以為然。錢倒是不指望他們找回來了,小黑用著還行,起碼幫我狠狠教訓了一頓水泡眼,希望他們能找回來。
“那感情好呀,我那裏可有小二十兩銀子呢。”
李清河卻是大喜過望,天真的以為銀子還能回來。
捕快笑笑,滿口保證著,又寬慰了大家幾句方才離開。
不多時,胡捕頭領著人把一幹人等押了出來。搗毀了這個害人的破書院,按理說他們該高興才是,怎麼一個個愁眉苦臉的?
胡捕頭滿臉凝重,被搭救出來的幾人向他道謝,他也隻是微微點謝頭,眉宇間的凝重並未減弱半分。
這麼瞧著這件事怕是沒這麼簡單呀,當然,我也沒有作死的上去問胡捕頭怎麼了,官家的事情還是不理為好,趕緊養好傷往臨安去才是正道。
才出來這麼幾天就發生了這麼凶險的事情,果然江湖險惡呀……
我縮縮脖子,躲在李清河的豬腦袋後邊。可能是我的錯覺,回去的時候,我總覺得胡捕頭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往東……我也不知道往哪行了多少裏,我們進了一個比河口道大數十倍的縣城。
他奶奶的,河口道那麼一個小破地方也好意思用道來命名?
我愈發覺得當初掉到河口道是件錯事了。
“喻安縣,這名字好。”
李清河探出豬腦袋對這個縣城的名字品頭論足。
“得啦吧,就你這二兩墨水知道什麼好壞。”
由於我倆都是傷員,被劃到一頂轎子上。一頂轎子裏三個人,還有一個目光呆滯的家夥,叫鄭某某。
他這名字也夠簡單的,一看就屬於初級龍套……
鄭某某以前是個紈絝子弟,被家裏扭送過來的,好好一個傻子結果被折騰成了二愣子,想想也是夠慘的。
鄭某某雖然楞,但時不時冒出一兩句話來,卻是有種暗藏玄機的味道。
這不,我和李清河剛一掐上,他就冷不丁來了一句:“毀了也沒用,人還在。”
我和李清河被嚇得瑟瑟發抖——這特麼什麼意思啊?
這小子突然冒出一兩句話來有點嚇人,隻希望到了衙門之後分地方可以不在一個房間裏。
有句話說得好啊,好到什麼程度呢,好到我也忘了怎麼說的了。
你渴望什麼,生活總會給你相反的。這不,我們特麼的去的不是衙門也就是了,安排在一處破爛的四合院裏我沒話說,鄭某某理所當然的和我們住一個院子裏也ok,我忍了,可你又安排過來一個眼神陰狠滿臉凶險的家夥來是怎麼回事?
我趕緊拉住分配房間的小捕快,在他耳邊耳語:“捕快大哥,四個人一個院子是不是有些擠呀,要不您再調調?”
捕快白了我一眼:“四個人一個院子?你倒是想得挺美,四個人一個房間,總共才兩院子,你們四個就想占去一個?”
“我知道你們都是公子哥,平日裏作威作福……啊呸,養尊處優的,都這幅樣子了,就先委屈委屈吧,過幾天等家人來了再當你們的二世祖吧。”
這一頓訓斥裏我就聽到了一句話——四個人一間房。
特麼我得和這三個不正常兒童住一起,還是養傷?你確定這是養傷不是磨煉身體素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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