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世雄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那個婦人,像是看到凶神惡煞一般,渾身顫抖的厲害,“你……你到底想幹什麼?是誰讓你這麼做的,你是不是想害死我!”丁世雄開始對著司儀歇斯底裏的吼叫著。
“你一定很怕,對不對?你一定想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到底是人,還是鬼,對嗎?”司儀淡淡一笑,好像很滿意丁世雄的反應。“你沒想到她還沒死吧,你別忘了,你能夠用錢收買別人殺人,同樣也有人會出更高的價錢去阻止別人殺人。”說著,司儀看向台下的眾人,“諸位,這位就是我剛剛提到的鄭女士,也就是丁夢璿小姐的母親!”
全場再次一片嘩然。
丁夢璿再也保持不住端莊的淑女形象,她竭斯底裏的尖叫著,“你胡說,我沒有母親,她早就死掉了,你在大街上隨便找一個老太婆就說是我的母親,簡直是太可笑了!”
司儀十分惋惜和憐憫的搖了搖頭,“丁小姐,事到如今你還想抵賴嗎?她昨天還一直在講,之前是打算偷偷的看一眼你的婚禮,看你嫁人了以後,她也就可以放心的離開這個城市了。可是,誰又能想到,原本昨晚她應該是一個命喪黃泉的人了。”
“我拜托你能不能不要再這裏煽情了,我可不吃這一套。你說來說去,她和我能扯上半點關係嗎?”丁夢璿不以為然的尖聲笑道。
“丁小姐,我還本以為可以看到一幕母女相認的感人畫麵,沒想到你卻一點都不為所動。世人都說,血濃於水,可是我在你的身上卻一點也沒有看出這種感情。你不但不想喝自己的母親相認,反而要派人去害死她。好,既然你還死不認賬,那就別怪我不給你麵子了。”說著,那司儀打了個響指,有一個黑衣人帶著一個矮胖的男人走了過來。
“這個人,昨晚差一點就要犯下人命了,不過好在他和買凶殺人的雇主隻是金錢關係,說白了,我們給的錢很多,他就沒有殺人了。不過,你還是說說,到底是誰讓你去辦這些事的吧?”
那個矮胖子此時麵如死灰,顫顫抖抖的說道:“是他,是丁世雄前幾天找上我,說讓我幹一票,然後給我錢讓我到香港去。正好我在這邊欠了一筆賭債,我想反正橫豎是死,還不如幹一票,然後到香港去躲債。他當時給了我一張照片,就是讓我去殺了這個姓鄭的女人,要幹淨利落,不留後患。昨晚我本來想去她的住處的,結果半路上就遇上了幾個黑衣人,他們說隻要我不殺這個人,他們不僅可以按崗位還賭債,還能給我兩倍高的價格,正好我也不想做那種傷天害理的事情,所以就跟著他們走了,然後打電話給丁世雄,說我已經做好了,屍體丟進了海裏,我還按照昨晚那些人說的,把那個女人的貼身玉佩交給了丁世雄,讓他對這件事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