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法拉利上麵坐著大墨鏡的獨孤崇,而旁邊坐著一張化妝精致妝容的女人,她微笑著對獨孤崇說:“沒想到林慕旭最後選擇的是這種貨色。”

“嗬嗬,我也想不通啊。她不及我們熙柔的半個腳指頭。”獨孤崇邪惡笑著,手不安分在徐熙柔身體上蹭。

徐熙柔把獨孤崇的手甩開:“我們都是討厭林慕旭的人,在一起合作報複他,可不要對我其他想法。”這招欲擒故縱,徐熙柔是故作清高矜持,可以極大地釣著獨孤崇的口味。要不他這種花花公子,玩完就甩,她豈不是虧大了。徐熙柔要讓每個男人就心甘情願愛上她的身體,愛上她的人,幫她做事。

“放心吧,你不喜歡這個叫葉如兒的丫頭,我明天就幫你解決她!”獨孤崇一麵開車一麵笑道,“明天我就派人把她撞進醫院,滿意不?”

“手腳利落點,找的人一定要靠得住,不要落下把柄。”徐熙柔提醒著。

“放心吧,我找的人都是些亡命之徒,隻認錢不認人,他們連為誰辦事都不知道。”獨孤崇瞟了一眼穿著低胸花裙的徐熙柔,順著乳溝往下看若隱若現,真是受不了。獨孤崇直接靠邊停車,一把將徐熙柔摟在懷裏盡情憐愛。

……

“熙柔,今晚上我送你回家好不好?”穿著校服的陸景軒麵帶羞澀,凝視著徐熙柔的雙眸。

“嗯,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吧。”徐熙柔不好意思讓男生送他回去,要是被爸媽看見了一定懷疑她耍朋友。現在已經下了晚自習,九點多鍾了。

“你家前麵有條小胡同,一個女生走著肯定害怕,我送你回去。”陸景軒的目光溫柔中帶著堅毅。

“你怎麼知道?”徐熙柔猛然抬頭問。

“嗬嗬,走吧。”陸景軒拉上徐熙柔的手,這兒是校門口,她怕被同學老師看見,想縮回手,可是他的手用力抓著她,她隻能跟著他走。是陸景軒從她好朋友口中知道她的情況,那條隻有一盞閃著微弱燈光的小道顯得陰森寂寞,她每天晚上都會提心吊膽經過那兒。

“嗬嗬,你是怕強盜?”陸景軒隨口一問。

“不是。”徐熙柔紅著臉,“我怕鬼!”

“嗬嗬,這個世界上哪有鬼啊,傻丫頭。”陸景軒輕輕敲了一下她的腦袋,“好了,以後我天天送你回去,你就不怕了。”

陸景軒本來是有司機來學校接他的,他可以讓她一起坐車回去,但是他不想放過晚上浪漫漫步的機會,自此後堅持每天走路送徐熙柔回去以後,再走路回家。這樣就有借口晚些回去,父親就全當他走路太慢吧。

陸景軒把徐熙柔送到家以後,就飛奔似地往家跑,回去得太晚父親是要生氣的,要不下次就不準他步行回家了。

……

林慕旭走了,這個暑假葉如兒沒有打算立刻回家,她不想回家後讓媽媽看見她蒼白的樣子,所以選擇了在學校裏度過這段黑暗的時光,應該往好點的方麵想,兩個月之後她就能重新開始美好的生活,林慕旭是個值得信任的男人。

葉如兒同時也做了最壞的打算,這個世界上不是每份值得的愛情都有回應的,有的分離是無法預測、無法回避的。發生了總應該去麵對。有時候,放手是為了更好的得到。

本想去找兼職家教,不過淩晨打來電話說,神緣教堂在招暑假大學生自願者,陪伴孤兒和無後老人。葉如兒不假思索答應了,能和淩晨在一起的感覺是美妙的。

葉如兒這天下了班,告別淩晨回學校。往公交站牌走的路上,一輛黑色法拉利經過她,葉如兒是車盲,不認識車的標識。

葉如兒走回空蕩蕩的寢室,韓小惠與許芳都回家了,她躺上床休息一下。葉如兒打算在神緣教堂當完這一個月誌願者就回家陪爸媽。

捧著林慕旭送給她的紅色諾基亞,葉如兒挺想給他打個電話,聽聽他的聲音!葉如兒極力壓抑著心裏的衝動,是在等待鈴聲響起。巧合之時林慕旭來電了,葉如兒頗有些欣喜地接了電話:“慕旭。”

“如兒。”

又聽見了他溫柔的聲音,葉如兒難道裝得像綿羊:“慕旭,你還好麼?”

“如兒,我很想你,你在哪兒?”

葉如兒遲疑了片刻,答道:“我在家。”

林慕旭的聲音很急切:“我來找你好嗎?”

好啊好啊,葉如兒也很想很想再見他一麵,但是嗚咽著的她最終淡淡說道:“嗬嗬,說什麼孩子氣的話呢,我們有兩個月之約啊!”

林慕旭的聲音低沉著:“如兒,我每時每刻都想見到你!”

葉如兒早已淚流滿麵了,她也何嚐不是希望時時刻刻伴隨在心愛的人身邊,本以為自己可以拿得起放得下,可是到了最後還是不能!葉如兒捂住抽泣的嘴,怕哭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