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少白有些鬱悶,下意識的摸了摸鼻翼,另一隻手不停地張合,不敢與其對視,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被人發現一樣。暗罵自己太過多愁善感。
“大師?大師?您怎麼了?”李夫人見張少白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不由緊張的呼喚著。聽到李夫人的聲音張少白回過神來,看著李夫人深吸一口氣,握緊了拳頭,寄出一絲笑容輕聲說道:“無礙~無礙~想起一些前塵往事,有些擾了心境,罪過罪過。”
聽得張少白如此解釋,李夫人好像頗為理解的點了點頭,當即寬慰一聲:“大師,不必煩憂,往事如煙飄散,抓不得,碰不得.......”
張少白聽此微微一笑,擺了擺手:“施主,有大智慧~”李夫人輕笑一聲,頗為不好意思:“大師,過獎了~”
“對了!施主的事貧道都已經了解,雖然有些棘手,不過也不是全無辦法!”張少白輕笑一聲,不在多做深究,直奔主題的說到。
李夫人一聽,也沒什麼心思在顧其他,畢竟這個事對她來說太重要,隨即連忙問道:“大師請講.......”
張少白深呼一口氣,看著李夫人理了理思緒,輕聲說道:“夫妻房中之事,講究陰陽調和,陽盛則陰衰,陰強則陽弱,皆為不美!”
李夫人一聽有些尷尬,有些結巴的問道:“大...大師...這話如何說的?”
張少白微微一愣,心想道自己還沒說什麼呢,這人怎麼就臉紅了?古代都是這麼保守麼?“咳~施主當以平常心對待,無礙,貧道乃是出家之人......”張少白輕咳一聲,有些尷尬的說到。
李夫人怯生生的看了一眼張少白,輕輕點了點頭。張少白轉了轉眼珠子,慢慢說到:“施主,房中之事,月有幾次?”
李夫人一愣,打了個寒顫,抬頭看了一眼張少白,隻見張少白一臉正經,沒有絲毫淫邪之色,當即放下心來,不過這種問題自己一個婦道人家又怎麼好意思說出口呢?
“施主不必介懷,按時說就行!”張少白看了一眼李夫人知道她心中所想,連忙出聲寬慰。
李夫人咬了咬櫻唇,小心翼翼的伸出三根手指,又連忙縮了回去,悄悄的看了一眼張少白,趕忙低下了頭。張少白見此不由的感到好笑,輕咳一聲:“那施主行周公之禮時!大多是什麼位置?”
“啊?”李夫人皺著眉頭看著張少白,顯然不是太明白張少白的意思。張少白看到一臉懵逼的李夫人,自然明白李夫人是什麼意思,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到:“就是行房時,什麼樣的姿勢......”張少白的聲音越說越小,到最後就跟蚊子的聲音差不多。李夫人看到張少白頗為為難的樣子,回想剛剛的問題,那水靈靈的眼睛一轉,才知道張少白要問的是什麼。想到這裏李夫人的臉便的通紅,隻覺的火燒似的:“大師......”
“施主......可明白.....貧道的意思?”張少白有些尷尬的問道。
李夫人一聽更覺的不好意思,不過還是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張少白一聽,長呼一口氣明白就好,“那施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