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幽深的峽穀,唐飛孑然一身的趕著路,盡管對地上的白骨渣滓已經不再感冒,但是麵對這陰氣森森的峽穀,是個人都不想在這裏麵多呆一刻。
有了孤嵐這個活地圖,這次唐飛倒是少走了很多的彎路,趕了四天路終於出了這迷霧峽穀,但是一處峽穀,唐飛就發現峽穀外麵此時已經被各大勢力的人團團包圍了。
他才一剛出來立即就有大批的人馬向著自己合攏了過來。
“南宮兄,這次可是我南山宗最先發現這個少年的,你可不能和我們搶啊!”一個頭發已經半百的老頭子含笑踏前對著南宮家的紫衣男子朗聲道。
“你說是你南山宗先發現的就是你們發現的?我還說這是我們南宮家先發現的呢!”紫衣男子尚未發話,他身後的那位眉目清秀的少年已經搶先回應道,絲毫不讓。
“話不能這麼說,南宮少爺,這少年出現的時候可是我 南山宗的弟子最先報道的,這一點可是有目共睹的。”南山宗這位頭發半百的老者並不動氣,顯示出了極好的修養內涵。
“嗬嗬,兩位先不要爭了,既然這裏這麼多人都在這兒看著自然是利益均沾,人人有份,且先問問有什麼有價值的消息,再說不遲。”二人的爭論聲,還未結束又是一名麵色漆黑的老者站了出來,做起了和事姥,勸說道。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黑老頭打得什麼注意,就算是利益均沾也不會有你的份兒!”那南山宗的那位老者聽這位老頭出來做和事姥,頓時不爽,直接厲聲罵道,顯然是對這老頭沒什麼好感。
剛才他之所以和顏悅色的和南宮家族的紫衣男子如此和氣,那完全是因為南宮家族的實力擺在那兒,根本就不是他南山宗這種小門小派所能夠比擬的,對其它人可就沒這麼客氣了,頓時就恢複了一貫的頤指氣使。
“嗬嗬,話不能這麼說,老頭我雖然長得有點黑,但是我的心可不黑,若說是心黑,我又怎麼可能比得上,堂堂南山宗的七長老?”那還老頭不動聲色,反齒相譏道。
“你!”
身為南山宗的七長老,地位超然,無論是在宗門還是在外麵都是一貫的作威作福,哪裏被別人如此譏笑過,當即就準備動手。
“這位黑黑的老頭子還真是個妙人,最好打起來,打得頭破血流最好!”一旁的唐飛見此頓覺好笑,但是臉上卻是不動聲色,隻是在心裏暗笑道。
現在這種場景,唐飛自然不能逃走,反正他從孤嵐哪裏已經知曉,除了自己主動動用開山斧,在場的人根本就看不出自己已經得到了開山斧。暫且先看看情況再說。
“欸,這位長老且不要動怒,其實這位……額……黑道友說的也挺有道理的,既然是大家都看著的,利益均沾才是良策,而且就這麼一個靈師境界的小子究竟知不知道些什麼還不一定呢!”
見到南山宗的這位長老要動手,那原本不動聲色的南宮家的紫衣男子終於開口說道。
“黑道友?撲哧!”在場聽到的人,終於再也忍不住了,撲哧一聲全部都笑了起來,唐飛自然也不例外,甚至連剛才那為差點動手的南山宗長老都笑了,當然有一人除外,那當然就是那個黑黑的老頭。
此時他臉色一會兒青色,一會兒黑色,氣得不輕,不就是長得黑了點麼?至於這麼抓著不放麼?
一股怨氣無處發,見到捂著嘴巴在哪裏笑的唐飛頓時就像找到了出氣筒一般,柿子當然是挑軟的捏,一揮手,直接在唐飛的腦袋上來了一個爆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