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自然醒,白紜書滿足地睜開眼,卻見到楊子謙坐在床邊看著自己。
她順著他炙熱的目光看去,是自己半露的胸部,她輕蔑一笑,果然色心不改。連見到最厭惡的女人也是這種反應。
她每次參加公司酒會,穿著晚禮服出現,大家都是這樣驚訝的表情,她的頂頭上司樂穎心說她長著一顆爺們的心,卻有著魔鬼的身材。白紜書也很為自己的身材驕傲。可也不想便宜了楊子謙。
白紜書越過他下床,穿上衣服,遮得密密麻麻。看到小綠不在房間,她回頭看著楊子謙:“你那個魚夫人不會又為難小綠吧?”人的忍耐是有限的,白紜書語氣很嗆地質問他。
“我一進來她就出去了,我怎麼知道。”楊子謙說道。
林魚兒去找他告狀,他被林魚兒纏得不耐煩,想著上次在茶樓受過白紜書的氣,今天閑著也是閑著,就一並來討回。
沒想到他一踏進玲瓏閣就看到一副海棠嬌臥的春色。一時失了魂地盯著看,連小綠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楊子謙一直覺得白紜書早就過了女人最好的年華,當時娶她的時候她已經二十歲了,所以一直沒有與她圓房。這是他第一次見到白紜書的身體,雖然還有衣裳遮體,但足夠讓他血脈噴張的。沒想到在樸素的衣服下她的身體如此姣好迷人,比起那三個小妾更讓他想入非非。
可是她睡得很沉,像是在夢中遇到很美好的事,唇邊一抹淡淡的笑容。楊子謙不得不懷疑,床上的這個人是不是白紜書,為什麼會讓他無法克製地動心。
然後,他就忘了來這裏是找她算賬的,而是心情平靜地看著她純美恬靜的睡容。
現在,楊子謙覺得她睡著時比較惹人憐愛。
白紜書聞言不信,小綠怎麼可能會把自己丟給一個色狼,反正楊子謙來肯定沒好事:“說吧,打算如何處置我?”
楊子謙愣住了,看過那麼美的春色後,他哪還有心思想懲罰她,他隻想把她撲倒在床上好好親熱一番。
於是他很傲氣地說:“今晚好好服侍我,我就當沒事發生。”他開始期待這遲來的洞房花燭夜了。
白紜書嗤笑:“謝謝你的‘大度’,我不賣笑也不賣身。你還是當有事發生,給我個痛快的說法。”
楊子謙臉色一變,這女人給她三分顏色就得寸進尺,“好,是你自找的。既然你把魚兒的花燒了,就該去跟她道歉。”
白紜書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講點道理好不好,我燒掉是枯死的樹枝,本來就是在路邊的垃圾,我就是不燒也會被人掃走的。我拿來點火還算廢物利用了。她是無事生非找我麻煩,我憑什麼要向她道歉。”
白紜書不是沒遇上過不可理喻之事,可林魚兒這無事生非過於幼稚可笑,她才不會忍受這顯而易見的不白之冤。更何況,容忍並不會帶了和平,隻會讓她覺得自己好欺負,隻怕日後變本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