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控視頻裏突然發生的這一幕,讓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這個男的是什麼人?”看著視頻上的畫麵,我不禁說道。
“這個男人可能有問題,把這個畫麵定格一下。”黑狐說道。
稍後,我們把剛才的那一幕重新回放,認真細看。這時,老李突然說道:“這個男的很像勞釋人員杜凡塵!”
“老李,杜凡塵的家住哪裏,能說說他的情況嗎?”我問道。
“杜凡塵的家就在他與秋露撞到一起的那個胡同裏!三年前,他因強奸女房客被判刑入獄,一個月前剛剛刑滿釋放。”老李想了想後又說,可是,讓我想不通的是,那個胡同已是盡頭,秋露為什麼會走進這個胡同呢?
“難道是她迷路了,走錯了方向?剛好被杜凡塵這個色狼碰到?”我猜測道。
此時,我越想越覺得秋露凶多吉少。
“有可能!”老李說。
“老李,你知道杜凡塵家裏的具體情況嗎?”我問。
“杜凡塵父母幾年前就去世了,他有個姐姐已嫁人,現年28的杜凡塵至今還沒有結婚,家裏隻有他一個人住!”老李說。
“這麼說,這個杜凡塵有重大作案嫌疑,我們想辦法馬上找到他!”我說。
隨後,在昏暗的路燈照耀下,我們一行又往杜凡塵家的方向走去。這裏確實如老李說的那樣,杜凡塵的家已是胡同的盡頭,前麵是一堵高高的圍牆,堵住了前方的去路,看來秋露是迷路後被杜凡塵強行帶走了!
來到杜凡塵的家門口,我發現這是一個低矮的二層小平房,門口的鐵門鏽跡斑斑,玻璃窗用木板遮擋起來,裏麵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見,房子顯得破敗不堪!
“怎麼辦?”老李悄聲問道。
“走,我們到附近商量一下。”我對他們說道。
而後,我們走到距離杜凡塵家幾米處,然後停了下來。
“我們現在必須想辦法進入杜凡塵的房間查看。”我說。
“要不要敲門?”老李問。
“不用敲門,敲門容易打草驚蛇,讓他有奔跑的機會。”我說道。
“可是,他家的門是鎖住的,怎麼樣才能進去?”老李問。
“老李,你知道他房間裏的布置嗎?比如杜凡塵的臥室在哪裏?”我問。
“知道,我曾經來過他家幾次。進入一樓大門是客廳,然後是廚房,往裏麵是他的臥室;二樓也有房間,以前是租給他人居住的,後來杜凡塵強奸女房客犯罪入獄後,他的家就沒有人租住了。”老李答道。
“那好,你們在門口等我,我爬上二樓進入他的房間看看。”我說。
“野狼,我陪你上去!”黑狐說道。
“好的!”我答道。
隨後,我們悄悄地又來到杜凡塵家的門外,我從牆角下迅速一躍而起,然後抓住二樓的窗台,再一個後翻便來到了二樓的一個陽台上。不一會兒,黑狐也翻身爬了上來。
我打開隨身攜帶的手電筒,然後悄悄進入二樓的房間,房間裏到處丟棄著一些物品,裏麵有一張席夢思床,床上已布滿了蜘蛛網,感覺好久沒有人住了。黑狐跟著我在二樓的幾個房間查看了一下,但都沒發現什麼情況。而後,我們又悄悄地往一樓走去。
來到一樓的大廳後,黑狐悄悄地過去把大門打開,我繼續進入杜凡塵的房間查看。當我打開杜凡塵的房間時,卻發現裏麵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