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煙的工夫後,梁支一邊走進房間,一邊“嗯、嗯,好的,繼續追蹤,有什麼情況及時聯係……”地在接聽著電話。從他的話語中,我知道他正在與刑警追捕組的同誌通電話。我和黑狐坐在床沿上,靜靜地在聽梁支打電話,像是竊聽一般,兩個耳朵都豎了起來!
這時,黑雁也推門走了進來,見梁支在打電話,她也呆立在一旁,靜靜地與我們在一旁聆聽。我示意黑雁隨便坐,她走到我的身邊後一屁股坐在了我身旁。
過了好一會兒,梁支才放下電話,然後走到我們的身旁說:“刑警的同誌說,三名犯罪嫌疑人可能在今晚潛入哈爾濱,然後與一名叫‘黑子’的男子見麵。”
梁支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這個‘黑子’可能給這三名嫌疑人提供逃跑資金或越境路線!”
“這個‘黑子’是什麼人?住在什麼地方?有他的聯係方式嗎?”我問道。
“這個‘黑子’是什麼人、具體住在哪裏目前還不知道,但有他的聯係方式。”梁支說著,連忙將“黑子”的電話號碼寫給了我,“喏,你們拿去進行監聽。”
“‘黑狐、黑雁’,馬上鎖定‘黑子’的聯係方式,然後對他的電話實施監控。”我說。
“好的。”說著,黑狐和黑雁迅速打開電腦,然後通過技術手段對“黑子”的聯係方式實施監聽和監控。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監聽工作正常進行,但半個小時過去了、一個小時過去了,“黑子”的電話仍然沒有一點動靜,也無法查到手機所在方位。
黑雁有些等不急了,她轉身對我說道:“野狼,‘黑子’的電話一直沒有動靜,也查不到該手機所在的位置,怎麼辦?”
“查一下‘黑子’的手機是不是關機了!”我說。
黑雁重新對“黑子”的手機進行監測,發現該手機已處於關機狀態!
“野狼,手機已關機了!”黑雁說道。
“難道‘黑子’知道公安機關在監聽他嗎?”我有些疑惑地說道。
“這個不是沒有可能,但還是要繼續監聽吧!”梁支在一旁說道。
“那麼,除了‘黑子’的手機號碼外,別的犯罪嫌疑人就沒有手機了嗎?”我對著梁支說。
“據刑警隊的同誌說,幾名犯罪嫌疑人剛開始還用手機聯係,後來都將手機全部關機了。一路上,幾名嫌疑人都是用公用電話與‘黑子’聯係的,他們正是鎖定了‘黑子’的手機,才得知這幾名嫌疑人的行蹤!”梁支說。
“靠,這麼說,那我們隻能繼續監聽‘黑子’的手機了!”我說道。
“嗯,也隻能這樣了!”梁支答道。
當時,感覺腦子好亂,我不時地在房間裏來回踱步,想想還有沒有其它辦法來查找“黑子”的下落。如果查到了“黑子”的家庭住址,然後找出這個人,這將給抓捕工作帶來有利的條件。為此,我的腦海裏突然湧出了一個方法:查找“黑子”手機號碼登記情況,這應該有他的家庭住址。
“黑雁,你們再查一下‘黑子’的手機號碼登記情況,看看是不是用他本人的身份證來登記的。”我轉身來到黑狐和黑雁身旁,然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