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在東國那是首屈一指的富戶。東國的首富之稱當之無愧冠以奴家的頭上。一直以來,奴家在東國就像有光圈環繞,老百姓們個個敬若神明。
奴罩天的妻子雲愛詩溫柔賢淑,端莊美豔。號稱是東國第一美女。她每日裏蹲坐在東國的奴家別墅裏,做做飯,養養狗,日子過得比總統府邸的第一夫人還要好。
奴罩天和女兒一踏進別墅。雲愛詩迎出門來,笑著說道:“你們可回來了,趕緊吃飯吧。飯都涼了。”
按道理說,這樣的家庭富有的遍地是黃金白銀,應該是仆婢成雲,呼天喚地,應有盡有。事實上,奴家卻是一個仆役都沒有。金毛獅兔的約法上有這麼一條:奴家不可有奴隸。免得你們有了主子的驕奢淫12逸。但要服侍我金毛獅兔,獨獨服侍我。
奴家的財產多,那有什麼用呢?一個仆人都不能有,事事都得服從金毛獅兔的約法。奴春菊的心中早就不滿了,她的冷冷的神色,怒眉緊皺,她已經為此生過了好多次氣。
“爸爸媽媽,為什麼那些富人家都有保姆傭人,就咱家不能有呢?”
“因為金毛獅兔。”
金毛獅兔!它才是罪魁禍首。奴春菊恨恨的。金毛獅兔。我恨你。恨死你了。
你簡直不是東西。你是畜生。
奴春菊在心中怒吼。
奴春菊躺在華貴的金床上,她的床金光閃閃,普通老百姓家一輩子的收入也買不起她的一張金床。她的臥室裏滿是金銀珠寶氣,地板是黃金鋪成的,牆壁是白銀嵌上的。天花板上雕刻的藝術品簡直巧奪天工,勝過了二十一世紀歐洲的教堂上的天花板。那是豔麗花朵盛開的景象,還有那迷人的仙女在花間散步。在這樣的房間裏,她閉上眼,她希望她等待著的狐狸精真的能夠來臨。她已經受不了了。
那一夜裏,窗外的夜雨侵襲,敲打著梧桐葉的聲音像是碎玉。她迷失在這樣的夜間。淚水無聲的順著眼角悄悄落下。她恨金毛獅兔,她要離開金毛獅兔,擺脫它的束縛,過她想過的那種生活。
這就是她的心聲。
天空變得軟綿綿的,像是一道道五彩的夢幻童話城堡裏飄出來的富貴絲綢。她起身望著天空,她夢想著的就是成為城堡中的主人。手握著絲綢從半空中飄落的果然是狐狸精,他已經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個俊美男人。像奴罩天那樣衣著華貴西服,劍眉妙目,文質彬彬的款款向奴春菊走來。他道:“我是狐狸精,我名字叫做狐惑人,你心中的所思所念我都知道。並且我還會協助你成為你想做的那種人。”
奴春菊憋在心中許久的怨氣終於找到了傾訴者。她撲到狐惑人的懷抱中,哭道:“我不要在姓奴,不要在服侍任何一種東西。然而,別人卻都得服侍我。我一定要活在人們的敬拜中,戀慕中。那才對得起我這樣高貴的人。”
狐惑人拍著她的後背,輕聲說道:“我就是來送你想要的這些的。春菊,你想要成為人上人,你得得到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她禁不住問道。
“煉欲心經。”狐狸精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