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語感覺等待了一個世紀這麼漫長後,得到的竟是無聲的回應,夏語的眼神變得暗淡無光,早就知道他們的婚姻隻是建立在交易上麵的,但是還是莫名的忍不住心痛,絕望的爬滿小臉。
“既然不愛,請你放過我吧,季域我們離婚吧!”言語內有乞求有些無奈,眼眸垂斂,不想讓季域看到她失了心魂的眼神。
聽到離婚兩個字,季域才從記憶的漩渦中抽回,“陸夏語,我告訴過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別讓我再聽到離婚兩個字,你知道後果的?!”季域狠戾的放下狠話後,頭也不回的甩門而出,隻留下“碰”的一聲巨響。
而呆愣在原地的夏語漸漸的跌落在木質地板上,深秋的夜是如此的沁涼,可是卻比不上心的寒冷。全身酸軟無力,身上所有的力氣好像被抽空似的,用盡全身的力氣爬起來,癱軟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入夜一雙溫熱的大手強而有力的大手環上她的腰,她很快被驚醒了,鼻翼傳來熟悉的氣息。夏語像一隻受傷的小貓,卷縮在這溫熱的男性身軀內,肆意的享受著他所給她所帶來的溫暖。一滴苦澀的眼淚劃過臉頰,隨即轉了個完全的弧度沒入口中,一股酸澀在口中、心中蔓延開來....
坐在酒吧角落的陳亦姍,醉眸迷離。現在她白天上班,晚上就來酒吧借酒消愁。現在隻有酒精可以麻痹著她的神經。回國這麼久,連跟季域單獨相處的機會都沒有,他甚至沒有正眼看過她。
自己愛了他那麼久,一切一切連一個回眸都沒有換回,不但如此還自己的清白之身還被一個老男人人玷汙了,這叫她這麼甘心,怎麼能不氣憤叫?看著自己如玉的肌膚,嬌好的身段,高挑的身材哪一點不如陸夏語那個女人呢?
想到這,她青蔥玉指握住的酒杯再一次抬高一飲而盡,嗆鼻的高度烈酒,順著咽喉一直往下,給腸道帶來一股強烈的刺激的微辣感.....
期間很多男人過來搭訕,但是都被她喝走了。這麼多的男人,為什麼她隻對季域有感覺呢,性感的雙唇抿成一條線,她搖搖晃晃的起身往廁所奔去。
站在廁所的鏡子打量著自己,兩頰因為微醺的原固變得嫣紅,粉嫩的嘴唇像成熟的櫻桃,這樣既可愛又性感的尤物,為什麼季域就是不愛呢?手不禁握著拳頭,眼神也卒滿了寒光,陸夏語無論如何這個世界將沒有你的存在.....
打理好自己,陳亦姍步履搖晃的步出廁所,倏然被一個男人擋住去路,經過上次的教訓,陳亦姍學乖了許多,及力的尋找另一側的出路,可是那個男人好像跟她做對似的,她走哪邊這個男人就擋哪邊。
氣極的陳亦姍挨起憤怒的美眸怒視擋路的人,當她看到滿臉油膩的男人不禁花容失色。自己明明就換了一家不起眼的酒吧,而且行事低調許多,為什麼還會看到這張讓人做嘔的臉。
陳亦姍驚恐的神情完全落入熊瑞翔的眼中,他露出一抹譏諷的嗤笑,眼神內帶著嫌惡的情欲,讓人看了有種反胃的衝動,“小妞這麼快就把哥忘了嗎?”
看著說話時上下抖動的麵部肌肉,還有鼻翼那些粗大的毛孔,上麵沁滿油膩膩的油跡,胃裏一陣翻滾,那天一幕幕屈辱還曆曆在目,這讓陳亦姍怎麼會不更加厭惡這張臉呢?
但是深知根本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驚恐的眼神轉而變得平淡,能綁架季域的女人顯而易見這個男人還是有點本事的。而且自己想擺脫眼前這個男人,好像根本不可能,要解決陸夏語,說不定還能借刀殺人。
“哪裏呀,這幾天我一直想著你呢!”陳亦姍滿臉媚態,眼神內充滿著崇拜樣,滿嘴奉承道。
對於陳亦姍的轉變,熊瑞翔臉上露出鄙視的神態,不過想到那小娘們的緊致,眼內露出濃鬱的情欲。
迫不及待的上前摟住陳亦姍的纖腰,陳亦姍被半推半就的和熊瑞翔上了車。車子並沒有開向附近的酒店,而是開向效外。
陳亦姍臉上除了疑惑,還有些驚恐。“哥,我們要去哪裏呀?!”即使是再害怕,但陳亦姍還是能把話說得格外的平穩。
“別急,等一下你就知道了。”瑞翔的聲音變得很沙啞。
車子在滿是樹林的郊外停了下來,熊瑞翔把上把車椅弄平,打開天窗。香腸唇就迫不及待的欺了上來,陳亦珊的衣服已經被他拉扯得露出了大半個雪白圓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