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吳媽,明天晚上我會來季家吃飯,到時隻要看到你親手把東西放下去,我會幫你兒子還上賭債的。”此時陳亦珊的麵部柔和,語氣甜膩得可以擠出糖來,完全不似剛剛的模樣。
始終沒有得到平複的吳媽,冷汗還是不停的冒,在她50多年的人生來說,從未做過偷雞摸狗之事,可是自己卻偏偏生了一個畜生般的兒子,直是造化弄人呀,她想上輩子到底欠了這個逆子什麼,所以這輩子要做牛做馬,甚至不惜做些害人之事為他償還賭債。
想到這裏,滿臉憔悴不堪的吳媽,眼中又蓄滿了更多的淚水,嘴角抽動著。陳亦珊從鼻孔發出“嗤”的一聲譏諷聲,“這件事隻要你不說,我不說不會有人知道,好了,太晚了回去休息吧。”
陳亦珊說罷,輕快的步伐消失在漆黑的夜裏,就像午夜鬼魅般那樣,讓人感覺自己隻是做了一場惡夢,她人從未來過,隻是出現在那個漆黑而詭異的夢裏。
翌日,夏語起床時連連打著哈欠,昨天晚上雖然很累但是一直處於在淺睡眠的狀態,早上起床時右手還有些脹痛,不過感覺好多了,隻是手還有點腫,行動有些方便。
在吃力的打理好自己後,走出浴室的夏語發現,季域竟坐在床上。夏語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是不是看走眼了,因為每一次起床床塌總是冷冰冰的,季域早也不見了蹤影,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
季域臉上並沒有過多的表情,修長的雙腳交疊在一起,目光深邃的睨著夏語,“過來!”
就是簡單的兩人字,讓夏語被盅惑般,腳步緩慢的向季域走去。
季域用眼神示意夏語坐在旁邊,夏語也沒多想照坐了,不過坐下後,她轉念又想,幹嘛自己那麼聽話呢?!叫過來就過來,叫坐下就坐下,真的是太沒麵子了。
“把手伸出來!”季域語氣溫柔,拿起身旁的跌打酒道。
直到這時夏語才瞥見床頭櫃那一杯跌打酒,微征半刻後,她才緩緩的伸出自己的手。
季域白了她一眼,真是對這個女人給服了,難道懷孕的女人腦子真的有這麼不好使嗎?!
看著臉色不好的季域,夏語那個仗二摸不到頭腦,剛剛臉色好好的,現在卻開始變臉了,什麼嗎?!還以為他那麼好心幫自己擦藥呢?!
想到這裏,夏語的臉色也開始陰沉起來,小嘴嘟起,臉上憤憤然的。
“你昨天晚上受傷的是右手,今天影響到左手了?!”季域毫不客氣的提醒到,語氣帶些譏笑。
看了看搭在季域腿上的左手,夏語的臉像煮紅的蝦子似的,馬上收了回來。努了努嘴,雖然自己伸錯了手,也不必要這樣來諷刺她吧!?
倏然季域一把拉過夏語的右手,搭在自己的腿上,兩個大掌沾滿跌打酒後,兩手心互相搓勻後,覆上夏語的右手來回、上下用力搓揉著,夏語能清楚的感受到他掌心的燥熱,還有那指肉間薄薄的繭。雖然有些痛,但這次夏語沒有在大聲的嚷嚷出來,隻是兩道秀眉緊緊的皺在了一塊,緊緊的抿出嫣紅的雙唇不讓它發現了一點聲音。
許久後,終於完事後,夏語重重的籲了一口氣,真是有種痛並快樂著的感覺呀,不過手感覺又好了一些。她很自然的衝季域嫣然一笑,語氣帶些溫柔道,“謝謝呀!”
端倪著夏語那張粉嫩玉啄的小臉,上麵還帶些絲絲嫣紅,雙手輕柔的捏住她的下巴,兩片性感的唇直接覆了上去。季域紅熱的雙唇溫柔在她的唇畔撕磨著,四片唇的疊合,讓唇畔的溫度更加的火熱。
每一次對季域的親吻都無法抗拒,還有種暗暗享受的感覺,這一次也不例外,夏語迷蒙的睜開那雙美麗的以眸,看到屬於男性的喉結,因為呼吸急促而上下滾動著,她迷離的道,“季域,上班要遲到了!”
“有我在,不會遲到的!”季域迷人的醉人的聲線從嘴裏溢出,兩隻雙手緊緊的摟著夏語的腰肢和背部瘋狂的加重了這個吻....
窗外陽光甚好,而屋內同樣春光一片大好。
坐在車上的夏語,焦急的跺著腳,真是的還說不遲到呢!距公司還有20分鍾的路程,而現在已經是8點10分了。
季域漫不經心的瞥了夏語的一眼,忍不住調侃道,“你曠工幾天,遲到過幾次,你還在乎這一次嗎?!”
聽著季域大言不漸的話語,她的小臉馬上垮了下來,什麼嘛,那幾天曠工不是因為擔心你嗎?!翻了翻白眼,懶得跟她理會,徑真看著窗外盤山公路上的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