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域點了點頭,沒在回答她的話,越過夏語坐在自己的辦公桌上,認真的處事公事起來。期間椅子還沒有坐穩,辦公室的內線電話響個不停,而季域臉色逐漸變得凝重,不停的對著電話那頭咆哮道,“誰敢亂寫,我讓他的公司關門。”
吼完,就“啪”的掛了電話,每次看見季域工作時,都是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鮮少露出這麼凝重的表情,夏語本來還想追問季域的,但看到季域這副表情,她的心有一點膽顫,沒敢再開口,她打算等下下班了再打電話看看,確認一下曉優是否真的沒事了。
終於等到下班的時間了,季域頭也沒有抬,對夏語冷冷的道,“我不能陪你吃飯了,我叫吳媽幫你準備好了飯菜。”
夏語努了努嘴,這一刻她的心情真的有些低落,她不明白域城到底遇到什麼危機,讓季域這樣超負荷的工作,而且一天到晚還緊繃著這一張臭臉。
收拾著自己的物品,準備下班。看著還在忙碌的季域,夏語扯了扯嘴角,想說點什麼,最終還是沒能說出口。其實她想說工作再忙也要按時吃飯!
A市季家別墅
“吳媽,我看你是不想看到你兒子了是嗎?!”陳亦珊坐在吳媽的寢室的椅子上,臉上噙著詭異的笑容,她雙手環胸,翹起二郎腿,黑色網狀細根高綁鞋,顯得小腿特別的纖細,不過紅色的腳指甲顯得特別的刺眼。
吳媽抽動著嘴角,囁嚅的道,“我~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陳亦珊聽罷,霍然的站了起來,臉上的笑容已經無影無蹤,現在取而代之的一臉的晦澀,“你信不信我馬上打電話把兒子給跺了?!”
陳亦珊的語氣特別的凶狠,眼裏透出的陰光,讓整個房間都冷了下來,而陳亦做勢把手機拿了出來。
吳媽一把衝了上去,想把陳亦珊的手機奪過來,而早有準備的陳亦珊把手機舉高,並沒有讓吳媽得逞。
“亦珊我求求你,不要這樣,你說的我都做了,你還想要我怎樣呢?!”吳媽苦苦抓著陳亦珊的手的辯解著,這幾天為了這些事情,她已經心力交瘁,兩鬢已經兀自的斑白了。
陳亦珊用力的甩開吳媽的手,厲聲道,“吳媽,我拿回去的湯裏是存在我需要的藥,但是量很少,幾乎是微乎其微,你這樣也算按照我的指示做事嗎?”
“撲通”吳媽兩腳跪了下來,讓陳亦珊有些驚愕,但她隨即又換上了一副冷銳的表情,她居高臨下用眼角的餘光鄙夷的打量著吳媽,“求我也沒用,你知道我是什麼人。”
此時的吳媽已經老淚縱橫,臉上深深淺淺的皺紋隨著哭泣在微微打顫著,“亦珊,我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你要的我一定辦到。”
陳亦珊翕動著眼皮,不屑的道,“識時務者為俊傑,今天晚上就要看你的啦,如果半個月內,她的肚子裏的孩子還在,那就怪我不管氣了,吳媽你兒子的命就掌握在你的手裏!”
“可是,她不是天天回來吃飯!”
“不要跟我找借口,多的我不想聽,我隻要結果。”陳亦珊說罷,從包裏換出一個透明塑料帶,直接扔在了地上,然後頭也回的走出了吳媽的寢室,隻聽到高跟鞋“嗒嗒”的敲打著地板的聲音,這聲音在黃昏的傍晚顯得是如果的詭異瘮人。
一天一夜了,她還是沒有醒來,床頭的心電圖平穩的跳動著,她的嘴唇是那麼的蒼白,一個這麼要求的女人睫毛是那麼的濃迷,還帶著好看的弧度微微的向上翹,現在的她已經失去了往日的戰鬥力,顯得是那樣的無害。
坐在床邊的白一凡細細的打量著彭曉優,現在的他已經無大礙了,身體素質好,恢複起來也相當的快。今天一整天都沒有去上班的他,除了在自己的病房躺著,還時不時的跑到曉優的病房來探望。
此時,白一凡的琉璃般的眼眸裏全是擔憂之色,雖然醫生已經表明情況已經有所好轉,曉優的燒已經退了,但是為什麼她還沒有醒來?!而醫生的解釋則是,在水中被嗆的時間大久了,產生短暫的窒息很有可能產生腦死亡,意思很明確也就是說,如果醒不過來的話,很可能成為植物人。
白一凡聽罷一把揪住主治醫生的衣領,情緒失控的怒吼道,“我告訴你不管用什麼樣的代價,我希望她能醒過來,而且醒過來的同時要和之前的沒有什麼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