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剛剛白一凡凝視著曉優的幾秒鍾之間,曉優就忍不住心跳微微加快,臉上也不自覺的爬上了嫣紅,幸好白一凡沒有在看她,不然一定成為白一凡的笑柄。她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為什麼會產生這種感覺,對,一定是因為自己和他有過親密關係,所以相處起來才這麼的不自然吧。
用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夏語才從擁睹的交通裏抽身出來,來到民和醫院已經是11點鍾了,醫院裏已經也格外的靜謐,現在很多病人都該休息了吧。在護士台詢問到白一凡的病房號,夏語又匆匆忙忙的上了電梯。
果然,在白一凡病房旁邊的病房外站了幾個彪形大漢,看樣子就是季域的人。夏語急急的走了過去,門外的幾個大汗自然知道她的身份,都恭恭敬敬的鞠了個躬,夏語透過間隙可以清楚的看到曉優就在裏麵,她直接越過兩名大漢,走了進去。
這幾個保鏢也不敢強加阻攔,要知道如果不小心碰到夏語,而導致她有一點閃失,他們掉幾個腦袋也不夠呢。
夏語風風火火的出現,自然也顯引起了房內曉優和白一凡的目光。還沒有等夏語開口,白一凡就搶先站起來,滿臉笑容很狗腿的道,“喲,嫂子你來了呀,也不叫我去接你!”
夏語瞪了白一凡一眼,仿佛在說你伢的,敢騙我,收回怒目她直接坐在了曉優的床邊。看著曉優蒼白的小臉,夏語說不出的難受,凝望著她久久沒有說話。
半響後,夏語才緩緩的開口道,“白一凡你先出去吧,我有些話跟曉優單獨談談。”
白一凡點了點頭,又朝護工打了個眼色,兩人一同步出了病房。白一凡還貼心的為他們兩帶上了門。
“曉優到底怎麼回事,誰把你傷成這樣的?”夏語看著沒有一點生氣的曉優,漂亮的黛眉打了個結,讓她第一想到的一定是季域弄,如果不是他跟他也脫不了關係。
望著夏語投來關切的目光,曉優心生愧疚,以前她曾經嫉妒過夏語。但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待她,甚至是現在即便她已經是如城的女人,即便她們成了對立的一方,夏語對她的友情從未變過。她從來不敢說自己沒有自私過,甚至連上次帶夏語登上遊輪,她也隻是做戲而已。
她根本不想帶夏語去英國與如城相聚,在愛情麵前她是自私的,歎了口氣,曉優才堅難的扯動著嘴角,一度她才點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喉嚨像卡了東西似的,很難受。她很想和夏語坦誠自己肮髒的一麵,可是現在她做不到,她真的害怕會失去夏語這個好朋友。
看著曉優的臉部的肌肉都皺到了一塊,夏語擔憂的道,“曉優,你到底哪裏痛,我叫醫生。”
說罷就想按住床頭的按玲,曉優適時堅難的開口道,“我沒事,夏語不用叫醫生了!”
夏語愣了一下,還是保持準備按玲的姿式,她用疑惑的眼神打量著曉優。
看著還是不肯相信她的夏語,曉優又道,“我真的沒事,你不用按玲了。”
夏語隻好做罷,又坐回了椅子上,緩緩的開口道,“曉優告訴我,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就是炸彈提前在海底爆炸了,我和白一凡還沒有趕回岸上,然後快艇翻了我們落水。”曉優淡淡的道,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
大概了解了事情的原委的夏語,心中鬆了一口氣,她還以為是季域把曉優弄成這樣的,不過看了看門外的保嫖,看來季域是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曉優了,想到季域以往的手段,夏語不禁打了個冷顫,不!即使曉優安裝了炸彈,但她盡量去彌補了自己犯下的錯,她不能讓季域那種殘忍的手段對待曉優。
“炸彈真的是如城叫你裝的嗎?!”雖然昨天晚上在假山後麵已經偷聽到了這些信息,但是夏語還報著一線的希望,她希望這一切隻是個誤會,根本不是如城指使的,記憶中的如城沒有那麼不堪。
曉優並沒有馬上回答夏語的話,病房一下子陷入了沉默,無聲的回答其實有時更勝過有聲,雖然曉優真的不願意承認這一切就是如城指使的,但是事實勝於雄辯,她也隻能無奈的點了點頭。
夏語陷入了沉思,唉!歎了一口氣,看來金錢的欲望讓人喪失了理智,甚至磨滅了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