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熊瑞翔隻能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落水狗,頭發和身上被桶裝水全部都給澆濕了,還被域城的幾個保安給壓住四肢,使得他動彈不得。
熊瑞翔拚命的扭動著身軀,想掙脫眼前這幾名保安的鉗製,但是域城的保安也不是蓋的,他們也是經過特殊的訓練的,而且又仗著人手眾多,熊瑞翔就算使出蠻勁也根本就無法掙脫。
“他媽的,白一凡你這個小兔崽子,快叫他們放了我,不然我叫你好看的。”熊瑞翔張開血盆大口咆哮道,唾沫星子隨著他的咆哮噴濺出來,不禁讓人看了一陣嫌惡。
白一凡向琳達做了個眼神,琳達會意的步出了會議室。白一凡邁開信步,走到熊瑞翔跟前,雙手插進口袋,腰身有些彎曲的睥睨著熊瑞翔道,“你知道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後果會怎麼樣嗎?還嫌你名下的產業過多嗎?!”
白一凡語氣當中微微帶了些笑意,像是在跟一個朋友開著玩笑似的,但是更多帶著譏諷的意味,充滿鄙夷的眼神毫不客氣的在熊瑞翔的身上落下。
“白一凡這裏還輪不到你說話的份,我有很重要的文件要交給季域,到時你耽誤了大事,你負責得起嗎?”對於白一凡的鄙視的眼光,熊瑞翔真的是氣得牙癢癢的,但又無可奈何,他隻能出聲半威脅白一凡道。
白一凡摔了摔他濃密的黑發,使之呈現出一個漂亮的弧度,漫不經心的道,“不就是指控彭曉優假造股權轉讓書的證據嗎?你想給我們,我們還不想要呢!憑我們域城國際會害怕一個季如城,你也太小看我們了吧!”白一凡勾起嘴角,修長的手掌伸出拾指在熊瑞翔眼前晃悠道。
聽罷,熊瑞翔再也沒有剛才胸有成竹的低氣了,原來季域早就料到了他來這裏的目的,對於他的特意示好,季域根本就不屑,此時熊瑞翔有些懊惱有些沮喪,但更多的是氣憤,他竟然一次又一次的被季域耍得團團轉而混然不知,要知道他出來混時季域還沒有出生,敗在一個黃毛小子麵前讓他怎麼能服氣呢?
白一凡早就看穿他的心思,根本不想給他在這裏撒潑的機會,冷冷的道,“把這個人拖出去。”
“白一凡你放開我,放開我,我告訴你我不會放過你的。”熊瑞翔拚命的掙紮著,嘴裏發出殺豬般的聲音。
倏然,白一凡伸出右手做了個停的姿式,四名保安心領神會的沒有再繼續脫拽著熊瑞翔,而是又把他按住在地上。
“嗬嗬,不想走是吧,還是想要我在這取了你的狗命。”白一凡臉上露出陰側側的微笑;眼神充滿了嗜血的寒光,就像一隻笑麵虎一般,總是讓敵人在在不知不覺中喪了命。
熊瑞翔雖然見過的許多殘暴的場麵,但是在季域的地盤殺了他也不是絕無可能的事。聰明的他當然不會在這個時候選擇和白一凡叫囂,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雖然滿是怨氣的他,還是乖乖的閉上嘴巴,選擇緘默了。
白一凡眯起危險的雙眼,臉上的笑容隨之逝去,冷聲道,“把他拖出去吧,如果這人再敢在域城裏麵鬧事,格殺匆論!”
熊瑞翔被四名保安狠狠的拖了出去,心裏那個恨呀真是無處宣泄,隻能像打掉自個的牙往肚子裏吞了,而他心中憤憤的罵著白一凡狗仗人勢,恨不得哪天把白一凡大卸大塊。
總裁辦公室內小酒吧台內。
“老大,剛剛你沒有看到熊瑞翔那個熊樣,果然是姓熊的。為什麼我們不取他的狗命呢?”白一凡臉上露出譏諷而興奮的笑容,不過對於季域沒有要了熊瑞翔的狗命,還是抱了一些質疑。
季域抬起幽深的眸子,淡淡的瞥了白一凡一眼道,“殺了他我還嫌我的手髒,白一凡你看過鬥狗嗎?狗咬狗的那種場麵那才叫觸目驚心。”
番然醒悟的白一凡,又露出一副陰側側的笑容,論整人白一凡不在話下,但是論智謀他還略遜季域一籌,不愧是腹黑的老大,這就叫做螳螂捕禪,黃雀在後。就讓季如城和熊瑞翔互相狗咬狗吧,兩個人的梁子可算是結大了,還不等他們的人出手,這季如城和熊瑞翔肯定會鬥得你死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