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夏語想越過她而繼續向前行,陳亦珊急聲道,“你知道域哥哥為什麼沒有追來嗎?”
睨著夏語微變的眼神,陳亦珊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了。本來陳亦珊就住在季域的隔避,當聽到急促的腳步聲,她就尾隨著夏語一同出來了,可惜思緒已經飛遠的夏語並沒有注意身後還跟著個陳亦珊。
夏語定了定心神,怎麼說也不能先在敵人麵前敗下陣來,滅了自己的威風。她抬起眸子冷淡的掃著陳亦珊那雙滿是譏諷的眼眸道,“那又怎麼樣?想必陳小姐還沒有必要管這麼寬吧?”
聽了夏語的回答,陳亦珊更胸有成竹了,勾起一抹鄙夷的嘴角,陰陽怪氣的道,“你知道為什麼我表現的那麼明顯,域哥哥重來沒有明確的拒絕我嗎?”
陳亦珊說到這兒,明顯的頓了一下。而被說中心事的夏語,臉上的表情一陣僵硬。凝著臉色巨變的夏語,陳亦珊黑而大的眼眸裏全是笑意,這種赤裸裸的嘲笑讓夏語覺得非常的礙眼。
半響,陳亦珊繼而又道,“早在我18歲那年,我就已經把的完璧之身獻給了域哥哥,嗬嗬,聽到這裏你一定會好奇吧,既然我們郎有情妹有意,為什麼還要娶你呢?”
陳亦珊的話語再一次的停頓,她那譏諷的笑容更甚了,盡顯得意之色。看到夏語一臉的蒼白,眼神裏藏不住的震驚讓陳亦珊盡收眼底,陳亦珊在心裏恣意的冷笑著,就這女人的智商根本就配不上她的域哥哥。
“說完了嗎?說完了我就要去欣賞這裏的美景了。”夏語拚命的壓製心中的怒火和疑問,不管怎麼樣也不能亂了方寸,好讓她稱了心意,至於陳亦珊想要說的答案,她一個也不想知道,她寧願逃避,說她懦弱也好,說她龜殼也罷,既然是一個讓自己添堵的消息,她現在是一萬個不想知道,不想去麵對。
眼看陸夏語就要和她擦身而過,陳亦珊急道,“季域娶你不過是為了.....”
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記威嚴的怒吼聲給打斷了,“陸夏語,你給我站住。”
在夏語推門出去後,季域曾經想過去追,可是他真的搞不懂這個女人,為什麼總能無緣無故的發脾氣。雖然女人是用來哄的,但是誰又能忍受經常動不動就生氣的女人。所以直到夏語的步伐聽不見後,季域始終定在了原地。
他有些氣惱的坐在蔓藤椅子上,以為夏語發發小脾氣,自己就會回來了,可是一個小時過去了,這個女人始終沒有要回來的意思,心情越來越煩燥的季域,腦子裏總是不斷出現那張委屈的小臉,他開始有些後悔剛剛為什麼不攔住她,也許哄哄她,她的氣也就消了。可是如果就這樣跑出去找她了,止不定這個女人越來越囂張。
季域拚命的告誡自己不要去想這個該死的女人,可是夏語那張小臉總是在他腦海裏麵盤旋,揮之不去。氣悶的他翻出手機,快速撥打夏語的號碼,歡快的玲聲刺耳的在屋子內響起。“該死的!”季域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這房子四周都是延著湖畔而建造的,要是夏語不小心掉進去怎麼辦?這個迷糊的女人要是發生這樣的事情可是一點也不奇怪。季域不由得越想越後怕,臉上的怒氣已經變成了焦灼,此時麵子已經不在算什麼,季域飛快的衝出屋子,延路焦急的尋找著夏語的身影。
眼看身後的季域邁著大長腿就要追了上來,夏語撥腿就跑。現在她才不想看到季域這該死的混蛋,可是自己懷著身孕跟本就不能跑得太快,而且季域仗著他身高的優勢,很快的追了上來。
滿是怒火的季域,像拎小雞般的拽住了夏語的衣領,使她動彈不得。
“陸夏語,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個孕婦,你跑那麼快幹嘛?!!”狠戾的咆哮聲在夏語的頭頂上傳來,這威力絕不亞於河東獅吼。
“我就是不想見到你怎麼樣?!!”夏語隻覺得現在心裏滿腹委屈,明明是這個男人和別的女人打情罵悄,一點不顧及她的感受,現在弄得好像是她犯了錯一樣,這個男人竟然還可以這樣理直氣壯。氣極的夏語眼淚像開了水閥般,瘋湧而出。
睨著滿是淚水的小臉,季域不由得一愣,鬆開了夏語的衣領,現在的他有些不知所措,明明就是這個女人無故發脾氣,現在還這麼委屈的大哭起來,怪不得別人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季域今天算是領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