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對交換了一下眼色,兩人紛紛衝向前去把劍拔弩張兩人給隔開。
“老大,有什麼事慢慢說!再這樣下去會鬧出人命的!”白一凡勸慰道。
重新得到呼吸的陳亦珊,全身在發抖,就在剛剛域哥哥差點要了她的性命,她這麼愛他,眼前這個男人難道一點感覺都沒有嗎?!他竟然可以為了陸夏語這個賤女人而差點殺了她,陳亦珊不禁悲從中來。晶瑩的淚水已經順著淚勾流了下來,嘴角不停在抖動著,臉上一片的悲憤。
“域哥哥,就算是我做的又怎麼樣,從18歲開始我就一直愛著你,你難道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嗎?!”陳亦珊的話語全是顫音,她要極力克製內心激動的情緒才把這一句話完整的說出來。
這不是陳亦珊對季域說出這樣的話來,早在18歲那年她也曾向季域表白過,可是那時季域總說她還小,不懂得什麼是愛。可是現在她已經22歲了,她表現的那麼明顯難道他重來都不知道嗎?她已經不再是那個小女孩,她知道什麼是愛!
聽了陳亦珊的話語,季域一陣驚愕。一直把陳亦珊當成妹妹,還以為她對他隻是一時的崇拜和迷戀,到了一定年齡的她會發現這不是愛,沒想到眼前這個看似純真的小妹妹竟然可以為了他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半響後,季域冷冷的道,“陳亦珊我可以原諒你這次做的事情,但是前提是必須跟夏語解釋清楚,別以為你和你父親曾經救過我一命,你就敢如此算計我,如果還有下次,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季域說罷拂袖而去,不帶任何的感情,而伍俊峰和白一凡也跟在季域的身後消失在了夜色中。
此刻陳亦珊的心就像被一塊大石重重的砸向她,她眼神內全是悲戚,吸了吸鼻子,淚水肆意的淌著。她眯起雙眼,憤恨的想著,今天和域哥哥鬧得如此的僵,都怪那個該死的夏語,我可以跟她去道歉,不過我依然不會放過她,隻要我想得到的東西,沒有得不到!。陳亦珊瘋狂的執念在心中發酵著,眼神那抹陰毒在微光閃閃發亮著。
坐在琳達車上的夏語,怎麼都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車上的抽紙都要被用完了。琳達隻是歎了一口氣,並沒有勸她,必竟哭泣是發泄的最好良藥。
“琳達姐,季域他是不是一直都在利用我?”剛剛擦淨的鼻涕和眼淚,此刻又肆意的流了出來,夏語的語氣內滿是鼻音,鼻子和嘴巴因為哭泣而顯得通紅。
琳達專心的開著車,並沒有回頭看夏語,而她卻能感受到夏語殷切的目光凝著她。人在傷心的時候最愛胡思亂想,如果說她回答說沒有,夏語一定還是會懷疑,如果沉默那就代表默認,此時的琳達一麵專心開車,一麵想著怎麼開導夏語的話。
半響後,琳達才緩緩的道,“夏語你不要在胡思亂想了,季域他怎麼可能是利用你呢?!你想想如果是利用你,為什麼還會讓你把孩子生下來,以我對他的了解他並不是那種濫情的人,而且願意為他生孩子的女人都是一大打的,可是為什麼偏偏選擇你呢?!”
琳達的語氣平淡而自然,她試著用推理的口氣來證明季域,這樣才能讓夏語很好的接受,如果說隻是一味的安慰,可能效果卻得其反,此時夏語並沒有接琳達的話,但是明顯止住了哭泣,陷入了深思當中。
琳達見她不語,知道自己的話起到了效果,她再接再厲的道,“夏語有時我們看到的事實並不是事實,我們先聽看季域和陳亦珊怎麼說的再下評論好嗎?現在你要做的是,什麼都不要想,好吃好喝。不然有的人看到你傷心難過,會稱了某人的心意。”
對於陳亦珊對季域的傾慕,今天在山莊的幾個人都是心知肚明的,但是誰都不想點破,像陳亦珊這種女人,琳達和白一凡等人對她是全無毫感的,耐合當年他們父女倆曾在馬來西亞救過季域一命,所以幾人對她表麵還算客氣,如果她成了季域的女人,相信幾人都會義無反顧的反對的,今天的事情看來和陳亦珊脫不了關係,季域前腳去了廁所,陳亦珊後腳就跟了上去,明眼人都看得出這裏麵有著什麼端倪,但是事情還沒有弄清楚,琳達也不敢妄下評論。
夏語蹙了蹙眉梢,表情還是一臉的陰鬱,但是相對剛剛的歇斯底裏已經好很多了,精神有些萎靡的她,全身的體力氣好像被抽空似的,她緊抿的雙唇磕上空洞的雙眼,懶散的靠在座椅上小憩起來,現在的她太困了,已經沒有任何的力氣來思考這其中的道理。
山莊離市裏還是很遠的,足足有60多公裏的路逞,加上又是夜晚,琳達開車要特別注意,所以速度特別的慢。夏語坐在車上,已經身心疲憊的她,在車子上沉沉的睡去。